凤一路,和这位监军大人八竿子打不着不说,还是礼王的姻亲,势同水火……
果然,豫王萧墨一听正哥的名字,俏脸一沉,点点头,连腰牌都懒得看。
“要我怎么……谢你呢?”
他口气很冷,就好像我没救他,而是把他家娃扔井里了。
我,“这是末将份内之事,现在送您回去可好?”
他哼了一声,“就让他们急一急,都是废物!”
我不语,平心而论,他虽磕巴可是磁性的嗓音倒是非常好听,而且因为语速慢,简短,又是上京的官话,整个人显得更加贵气非凡,举手投足散发的风雅,这无形之中的压力使人拘谨,即使胆大包天的我。
他没话找话“你湿透了。”
“外面雨很大。”
“脱下来晾?”
“殿下面前,末将不敢失仪。”
我拒绝了,哪知道他走过来,伸出修长白皙的玉手,摘下我的刀。
“大夏龙雀!皇帝哥哥的随身之物!”
他说着,抚摸上面的宋侑二字……
我把竖领拉开一点点,给他展示颈上的龙纹一角,“殿下,这不是偷的。”
“哼!我知道!”
他不悦地说,又解了我腰里围着的软蛇宝剑,解了护腹的铠甲,替我脱了月白色战袍,然后,亲手晾在简陋的松木衣架上……
这是要干啥呢?监军大人亲手解我战袍,是不是要效仿那谁在后背刺字?
他自然不是我母亲,所以他不会给我刺精忠报国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勉励我战场杀敌保家卫国,他多半是要给父亲下战书。
比如白正!三日后,城外小树林见!
还有这样的白正!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我数数几个字……反正老大一排就是了……疼死了……
我胡思乱想。
恰在此时,庙祝进来,歉疚地说,鸽子抓不住了,“将军,要不是这鸽子引您过来救我们,我们早死了。就留下它吧?”
我怒不行,那是领头鸽。
“那贫僧再去抓……”
和尚满头汗地出去了。
我感觉如芒在背,一回头,瞧见监军大人的眼神不对了,我只穿着薄薄的月白色中衣,因为酷暑,这料子半透明,幸亏胸缠得严严实实……
难道他真的想刺字?
为躲开他的目光,我说“求一只签算了……”
说起这个,他才终于注意到,那个人在佛前端坐,一动不动,已经有好大一会儿了。
“殿下莫怕,他死了……”
什么?
这么一说,他唬得直窜到我身上,我温香软玉满怀,监军居然怕死人?
有道是监军怕死人,将军怕男人……
他被我扔地上了,天下第一美男子,成了烫手的山芋。
一般山芋掉地上都会被捡起来,好容易烤好的,在他落地摔个狗啃那啥之前,我海底捞月,揽着他腰,我们得以深深对视,就像跳生离死别的舞蹈……
一瞬间,我在他的美眸里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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