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茶喝多了,拉着江枫去更衣,一边撒尿一边骂“咱们扒皮寨就像个公厕,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住就住!”
江枫,“她们是你带进来的,每一次都是你,你就是公厕门口买票的。”
“你小子!当初处心积虑要混进来,没有我,你憋死去!”
刘不举的口气好像看公厕的。
江枫岔开话题“姐夫,要是有人生气了,怎样才能把他哄好呢?”
“有女人了?”刘不举奸笑。
江枫摇头。
“还害羞了!哪家寨主的女儿?”
“就是老谁家的那小谁……”
“还捂着盖着。”刘不举抠了皂粉净了手,擦干,并抹上香脂。
江枫手上涂着黄粉,不洗。
刘不举嫌弃,“更了衣连手都不洗,你是不是钟鼎之家出身?”
“回答问题。”江枫说。
“哦,女人不能哄,越哄越来劲,你得冷着她,一个月不理,她自然慌了,一定会狗一样过来趴在你脚下,服服帖帖的。”
江枫觉得这一套好像不适合某人,他问“要是老秦大娘生气了,这样也行得通吗?”
谁?老秦大娘?
刘不举捂着嘴,看江枫就像看一个大粪坑,“你!别跟我说你和老秦大娘好上了,还要想方设法哄她!不行,口味真重,我要……吐了……”
回嗒嗒堂,台上开始演鹊桥相会了。
江枫一眼看见白侍夜坐在白老夫人身边看戏,因为白正不在,他来压场子。
心里狂跳……不管了,按照原计划,冷他一个月,只是舔舔嘴唇,上面似还留有他唇齿的余温……这踏马的,能忍一个月?
最好离冤家远一点儿,他一个跟斗翻十万八千里,退后至一个没什么人的桌子上坐下了。
“叉子大人,您吃不吃瓜子?”
一声闷闷的问,江枫一瞧,旁边一座大黑塔,或是一大黑熊瞎子,老秦大娘!不看还好,一股狐臭味儿张牙舞爪弥漫过来,熏得他窒息,这不行啊,老天爷都不想让他离白侍夜太远,所以,他给老秦大娘搁了一大锭银子,顶风冒雪,回到前排第一桌,又坐回了白侍夜身边,啊!深深呼吸他身上危险的剑气梅香,世上最好闻最邪性的味道……
白侍夜依旧没看他,可是刘不举却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为什么给老秦大娘钱?你!居然真把她给睡了!?”他连世风日下,礼崩乐坏都忘记了说。
江枫,“我倒是想,可是人家不干那!”
刘不举在想,老秦大娘到底有什么好,能让公卿之子神魂颠倒?
于是他也频频回头看,越瞧越恶心,江枫低声说“姐夫,你不知道,臭豆腐吃起来实际上更香,尤其是用油一炸。”
刘不举,“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点儿啊?”
老家贼开始向瞎家雀讨经验。
江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总盯着美女,那是不对的,导致你心里极度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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