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的上邪曲。引得行人频频注目。
“那首你咏的《上邪》,从此我再听不真切。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她慢慢轻唱上邪曲,神情恍然呆滞。没人会注意到她如今的落魄不堪。少女扶着墙站起,双脚微颤的走着,边走边唱。
这时一个身着红袍的男子走入城门,依稀可以看到男子身上的朝露,似乎整夜都在外野林间一般,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在风林找了一夜,他还是找不到他的阿莲。
就在经过那脏乱少女之时,他的宽大的袖摆被什么勾住,他顿时停顿了下来,侧身一瞧,是一名少女。这人头发凌乱,头发纠结在一起,身上穿着很旧很破烂,那衣裳的手工看着十分粗糙。可就是这样一个脏乱的人,却给了他一点熟悉的感觉。
这个人的脸蛋很脏,但依稀可以看出这人是个稚嫩的少女,一双大眼睛带着浑浊,嘴角带着傻笑。手拽着她的衣摆,口中不断的唱着耳熟能详的《上邪》曲。
她看着他,心底却莫名觉得他熟悉,内心有着一丝笃定,这人不会伤她。
“在那远去的旧年,我笑你轻许了姻缘......”她声音嘶哑的吟唱,他很快的回过神来。
他用灵力拂去拽着他袖口的那只手。虽然觉得熟悉,却未放在心上,或许以前在那见过吧,看着她痴傻的神情,更觉得这个人的举动看起来有点不同寻常。
见苏君把她的手挥开,她也不恼怒,睁大着眼睛,停止了吟唱,神经兮兮,疯疯癫癫地看着苏君,咧开双唇,很开心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嫁,嫁衣。”
说着她突然跑到不远的一旁树下翻弄了半天,终于从一个隐秘之处拿出了一朵保护完整的大红花,她有些不舍,咬着嘴唇,伸出手将大红给苏瑞。
苏君没伸出手接过,只是看了看那双脏兮兮的手上拿着的大红花。
随后便转身疾步离去,而那人也随即捧着大红花跟了上去,似乎一定要追上她眼里的红衣男子。可是就在一个转角处,苏君突然不见了。
她顿时愣了愣,似乎想不通为什么人突然就不见了。她默默将大红花轻轻的抱在怀里,过了一小会儿,她又笑了,只看她又重新往城门处走去,嘴里轻轻的哼唱着: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
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
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
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
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
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
再去见你一面。
在那远去的旧年,
我笑你轻许了姻缘。
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
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
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
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
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
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
哭声传去多远。
那首你诵的《上邪》,
从此我再听不真切。
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
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
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
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
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
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
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
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请收藏:https://m.lsh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