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萧子玦没吃几口,就摔下筷子回房了。
按照这儿的规矩,新姑爷和新嫁女需在娘家宿一夜。闻姒也觉着这饭菜吃得没意思,准备借着萧子玦的光,一块儿下桌。
奇怪的是,林伶和赵姨娘热情异常,非得拉着她的手“叙家常”。
“姐姐,几日不见,您这气质可愈发吸引人了。”林伶嘻嘻笑道:“怕是姐夫没少疼你罢?”
赵姨娘掩着嘴:“伶儿,你这臭丫头还没出嫁,胡说什么?你姐夫怕是那儿有些问题,怎么疼人?”
那儿指的是哪儿,闻姒自然清楚。赵姨娘和林伶这是在羞辱她嫁给一个柳下惠呢?
“怎么?姒儿与相公的闺房私事儿姨娘和妹妹这么清楚?”闻姒含羞笑了笑:“莫不是姨娘和妹妹藏在我跟相公的床底下了?”
左右林尚书下桌了,闻姒也没什么好掩饰的,面对这种母女,不需要掩饰。论说起诨话来,这对母女绝对不是她闻姒的对手,她只是不说而已。
有句话说得好,被恶狗咬一口不能还嘴,但总能踢它一脚罢?
果然,赵姨娘和林伶脸色变得又青又白,似乎是没想到闻姒的嘴巴竟然这么敢说。
赵姨娘给林伶使了个眼神儿,二人目光交流一番,林伶压着怒气,假笑道:“姐姐,前几日妹妹不懂事,一不小心弄坏了姐姐的凤冠,今个儿妹妹给姐姐赔个不是。”
说着,她端起酒杯竟然站了起来,微微屈膝:“姐姐,妹妹敬你,还请姐姐原谅妹妹莽撞。”
林伶的手上的动作非常僵硬,神情也不自在,赵姨娘坐在一旁紧张地盯着林伶手里的酒杯,急匆匆地劝着:“姒儿,你若不喝,可就是不原谅你这妹妹了!”
闻姒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重头戏终于到了,闻姒接过酒杯,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
——这酒有问题,而她早就知道。
闻姒端着酒杯,将酒杯端在唇边,赵姨娘母女眼珠子跟长在酒杯上了似的,眼巴巴瞪着闻姒喝。
忽然,闻姒动作一顿,自顾自地给林伶也斟了一杯酒:“妹妹敬我酒,也该同饮一杯罢?来,姐姐也给你斟上一杯,今后我们就做一对亲姐妹,如何?”她将杯子推到了对方面前,做了个请的动作。
林伶还道是什么,不就是喝一杯酒么?她心中暗笑,这问题不在酒,而在酒杯。她喝又能怎样?
“好啊。”林伶得意道:“既然如此,妹妹先饮为敬了。”
林伶仰头喝干了酒,闻姒这才将朱唇轻启,醇香入腹。
赵姨娘露出一个得意的神色:“姒儿,晚些你来书房一趟,姨娘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闻姒将计就计地点点头。
赵姨娘和林伶的目的达到,也懒得与闻姒周旋,赵姨娘虚扶了一下额头:“姨娘身子不适,就先和伶儿回去了。”
二人转身拐弯出花厅,林伶就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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