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撕喊着:“小衡,救救妈妈,救救妈妈….”为什么动不了,为什么??小陆衡急得大哭起来,眼泪越流越多,直到慢慢晕成一团血红…
“妈———”陆衡大叫着惊醒,从床上滚到地上,全身战栗着圈成一团,四肢不听使唤的一直抖,双手抱着头,嘴里发出被自己强制压抑的呜咽声。
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了,每次梦见还是和第一次一样胆战心惊。陆衡抖擞着拉开床头的抽屉,摸出一个黄色药瓶,开了半天才发现特么瓶子空的。
“操,操…”陆衡把药瓶往墙上一扔,紧皱着眉头,痛苦的躺倒在地上。
这次抖的时间比上次还长,陆衡知道该去找老蒋了。
蒋路川回到家时已接近十二点,看到简铭还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里重播的今日说法,和六年前一样,音量调的很小。
听到开门声,简铭站起来,走到餐桌边,习惯性的给蒋路川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谢谢,还没忘呢?”蒋路川在外从不爱喝水,但只要回到办公室或家里,第一件事永远是先灌杯水下肚,十年如一日。
简铭笑了笑没说话。
“爸,这次让我提前回国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原本打算要在耶鲁大学举办的临床实例研讨会结束后才回国,蒋路川一个电话直接把他提前召回。
“嗯,这次回来有很多事要你做,算算你也苦读十年了吧,也该到检验你学习成果的时候了。”说着拍拍简铭的肩,笑着走向沙发。“来,过来坐坐。”
“简铭,去年你就已经完成了博士研究生的学业,为什么决定多留一年?”蒋路川看着这个已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儿子,脑中浮现的却是那一年站在研究院门口,透着无助和绝望的十三岁少年。
简铭顿了顿,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我的导师开了一个关于‘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引发自闭症的研究课题,我自作主张申请加入了,……对不起,当时没告诉您。”
蒋路川怎么会不明白他对妹妹的执念,也没接话,点点头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学人带上眼镜了,我记得你没近视呀。”
“没度数的。”简铭笑笑低下头,下意识摸摸镜框。
“去看了简琪吗?”蒋路川问。
“恩,今天去晚了,没见到,想明天再去。”
蒋路川虽为自己的养父,但去美国前的大学四年,他也是自己最敬仰的职业导师,能那么早就跟在这位享誉国内外的资深心理学家身边学习,简铭知道自己是幸运的。
而蒋路川也清楚自己对简铭而言,一直师重于父,他们的相处太过尊敬,却少了父子间该有的亲近。自己没孩子,想套用点经验也没有,这辈子也就学生多。
“嗯,我上次去看简琪,她情况还不错,要不周五我们一起去,我正好那天有空,顺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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