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办法,不知哪天在人前掉了穿帮,不如这样比较安全。”
脏话不离口,语气全学他黑人小弟,全职扮起男生。
他先是一脸懵懂,接着将近一星期没正眼看我,把妖艳的露西玛丽莲卡若琳轮流带回家做客,喝酒打扑克开派对,不知想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那又怎样,我不爱他,所以他永无法站上风。就像我,如果刘宇翔爱我,还用得着玩这些花样来引起他的注意吗?
平日我们挤在大电视前看影碟打游戏吃外卖,如今换成别的女人,让我在一旁受冷落,幼稚得几乎可爱。不,我一点也不介意。
他看我不但没反应,还乐此不疲地当着他的面吃他女伴们的豆腐,一气之下跨上摩托车头也不回地驶走。过了好几天我因在街上碰见玛丽莲才知道,他一个人去了大西洋赌城,害我还担心他是否横死街头。
愚蠢的杰,怎么就想不通,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相依为命,我随传随到,任何时候都可做他的耳朵为他解忧,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们莫名其妙进入冷战。
他弟弟丹尼见我们很久没一起出现,用手语比道:“哥从未带过朋友来这里跟我见面,你是第一个,他一定和我一样喜欢你,你们不要吵架,他有什么不对你都原谅他好吗?这是我今年的圣诞愿望。”
我答:“不是我不理他,是他不理我。”
“为什么?”
“可能因为我把头发剪了变丑了,他不喜欢丑八怪……不然你帮我跟你哥说说,叫他别生气,他最听你的话。”
我随口编的理由,丹尼却一脸认真道:“杰,他有很多苦衷的,即使他从不说出来。”
不用他说出来我也知道,他不是气我剪掉头发跟他做对,他是在为无法引起我的重视而气,像个小孩般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一样东西,只剩随后一招跟自己赌气。外加一点怨天尤人的性质吧,充满荆棘的人生,唯有异性方面顺心如意,可如今也碰钉子,很难咽下这口气是吗?
工作起来老成圆滑,如今看来毕竟只是个十七岁少年。
“刘璃姐,我告诉你个秘密,杰讨厌甜食,但他喜欢玫瑰味的马卡龙,小时候妈妈喜欢做的,你送他这个做圣诞礼物,他一定不生气了。”
“是吗?那要去哪里买?”
“不是买,是要亲手制做,味道不一样。”
“好吧,”我答应他,“我回去试试看。”
一时好奇又多嘴问:“丹尼,你对妈妈印象深吗?”
他眨着同他哥哥一样明亮的黑眸看着我,“印象有点模糊,但妈妈有一头长发,漂亮又温柔,总亲切地拥抱我和哥哥,照顾我们,她很能干,做的食物是世上最好吃的……”
他拼命地比划着,比任何时候都认真,生怕没表达清楚,内心该是多么在乎妈妈。
可怜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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