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愣着干什么?怎么不和老白叔一起过去?”
张喜顺脸上全是不解:“老白去领钱,我去干什么?看他领钱吗?”
“什么看他领钱?当然是和他一起领钱了。
你不知道?找到那四个人的,除了毛蛋,还有你们家狗剩!”
“啥?”饶是张喜顺平日木讷老实,泰山崩于前而不动,此刻也忍不住全力朝前跑去。
一边跑还一边道:“窝干,卧草,沃日他达……”
当傅松带着几个领路的村民和医疗队,赶到毛蛋指的地方时,其中一个人的伤口已经化脓,另一个正在发高烧。
唯一正常的是秦越州,但他的精神状态也十分差。
失踪这些天,携带的粮食已经吃光,最后没办法,只能吃周边的杂草充饥。
然而傅松却皱起眉头:“未止欣呢?”
未止欣是四人的领队,但现在这里只有三个人。
秦越州道:“未队长往鸡冠岭深处去了。”
“什么?”傅松大吃一惊,“她一个人?”
“嗯!”
傅松瞬间就怒了,他抓住秦越州的衣领:“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他不能不生气。
不管怎样,未止欣都是个女人。
一个女人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下,依然往山里跑,这是秦越州的严重失职。
哪怕未止欣才是四人的队长。
秦越州苦笑:“傅总,我拦她了,可她是偷偷离开的。”
他开始述说事情的经过。
原来未止欣带着三人进行实地勘测,结果发现野牛沟边缘地带根本不适合修建铁路。
秦越州建议直接放弃野牛沟,另改其他路线。
结果未止欣却异常坚持,并建议往较深处的鸡冠岭探索。
无奈之下,秦越州三人只好跟着未止欣前进。
然而四人却低估了鸡冠岭的险要,一名勘测队员往山上爬时,不小心脚下一滑,直接摔了下来。
看着受伤的同伴,秦越州立刻表示要先撤出来,未止欣同意了。
四人选择先在原地扎营休整,准备第二天早上再出发。
结果等第二天醒来,秦越州发现未止欣不见了。
傅松道:“你的意识是,未止欣很可能是去找离开的路,结果不小心迷失在丛林中?”
秦越州摇摇头:“不是,她走之前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说让我们先回去,她自己再往里深入找找看看。
我们三个一听就急了,这里这么危险,她一个女人出了事怎么办?
于是我让受伤的大刘留下来,然后和洪伟去找他。
结果忘了走了两公里,洪伟踩进一个树洞里,也受了伤。
我没有办法,只能先把洪伟背回来。
谁知刚回帐篷,天就下起了大雨,雨水打湿了我们的帐篷。
大刘被雨水一冲,接着就感冒了。
最麻烦的还是因为雨水的关系,我们来时的路被冲毁,想回去只能绕路。
我对这里不熟,兜兜转转怎么都出不去。
正不知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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