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俞梅像一道白色的光,直向天国飞去。
杨盛在女客的屁.股蛋上稍微用力的揉搓着,用他的大手掌抱着女客的屁股,顺着屁股,他滑到了女客的大腿内侧,在最嫩的内侧轻轻滑过……他的东西长长的,进入了女客的身体里,像一条粗大的黑蛇,时而有节奏的进进出出,时而蛇.头乱撞,时而发了疯似的煽动,撞得性饥.渴的少.妇欲.仙欲死,接着他死死咬女人的敏.锐.点,疯狂地用力地快速地撞击它的时候,少.妇尖叫着,又一次控制不住,象一叶小舟,又一次冲上的快乐颠.峰……
风暴过后,两个人简单地处理了一下,都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喘息着。
当喘息得差不多了,两个人开始有一搭无一搭地唠了起来,
杨盛说他每次陪女客,他有一种堕.落的罪恶感。在完成的过程中他始终处于被动,甚至有那么一点被强.暴的感觉。其中也有肉.体的快感。
俞姐把头靠在杨盛的腿上,俞梅心中竟涌出一丝暖意。
俞姐感觉到杨盛浓重的忧郁和生活压力。
做这种活有多久了?
我当按摩师有一年了吧,可出台是半年前的事。
没有别的谋生办法?
说来你可能不相信,我在大学历史系念了二年,辍学了。提到辍学,杨盛的语气有点沉重。
为什么?
父亲在晋北郊县杨家乡,是乡村中学老师,积老成疾,我爸肾功能衰竭,得换肾。被迫无奈,我就辍学出来挣钱了。
你并不大,有20几岁?
我有26岁了。杨盛说。
你妈呢?
妈是个裁缝,妈给村里和镇上的人做衣服,她的手挺巧,能做各种样式的衣服。不过她每月挣的钱还赶不上我的零头。
那你也会裁剪衣服啦?俞梅对裁剪衣服有兴趣。
也可以吧。我是跟我妈学的。
行呀,能武能文,心灵手巧呀,你干这个,家里人知不知道?
杨盛知道她指的是自己当牛郎的事:不会有人知道我干着这个,包括我家里人,
你为什么不开个成衣店,或者学个服装设计师呢?俞梅建议说。
我觉得现在城里人买布做衣服很少,大家都买现成的衣服穿。
你干这个一月能挣多少钱,
我每月给家寄一次钱,每次寄一至二万元。杨盛心里盘算着,可能养父换肾的费用快挣够了。
你妈没问你,你做什么工作,挣这么多钱?
我对我妈说:我买彩票中了一个二等奖。
哈哈,这理由有意思。以后每月还要寄一、二万,你还说买彩票中了奖?俞梅笑着问。
以后再说以后吧。这种日子,过一天算一天。
你会爱上这一行的。俞梅觉得做这个行当真的不错,她在潜意思中,曾多少次想过,如果自己当了伎女,会多么快活。
姐,你把这一行想得太好了,你不知道做这一行的屈辱和痛苦。杨盛一字一句地说。
屈辱和痛苦?我不理解,多好呀,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幸福死了。俞梅眼里放着光说。
局外人在外面只是想像,不入其中,不知其苦。我实在是被迫的,没有办法,父亲患重病需要救命钱。杨盛苦笑着说。
很多下海的男孩女孩都有这么一个感人的故事。而且情节大同小异。俞梅不以为然地说。
我怀疑我的故事的真实性?杨盛问。
这个社会,假的东西太多了。
姐姐是自己一个人从东北来南方玩的?杨盛小心地问。
是,我在东北家乡的朋友的房子,。
那她如果到你这儿来,你问她想不想找个男孩玩?杨盛总是不忘为自己揽.客拉活。
好的,你这么棒,如果她遇上你,会兴奋得不能自持的,等她来了,我会跟她说的,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
你今天的陪.侍费,打八折了。杨盛高兴地说。
哈哈,谢谢小帅弟呀。
两人小声说着话,渐渐地,杨盛一手搭在俞姐的胸前,一腿架在俞梅的腿上睡着了。
俞姐也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半夜时分,俞姐醒来,发现杨盛的搭在自己胸前,她轻轻地抚摸着杨盛的发达的胸大肌。她顺手从手包里拿出一沓钞票,2000元,放到小桌上。然后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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