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自己,那真是一辈子做牛做马都值了
在瞧瞧那顾笙,虽然品级高些个,可到底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
袁氏年方十六,觉得自个儿就是熬日子,也迟早能等到顾笙失宠的一天。
顾笙转了转眼珠,自腕上撸下一根镯子,搁在石桌上,对九殿下豪迈道:“仆拿传家宝跟您赌”
江沉月垂下长长的眼睫,淡淡道:“没诚意。”
顾笙不服,“这镯子可贵重呢”
江沉月挑眼看她,“是前年赛龙舟那日,孤赏赐给你的。”
顾笙睁大双眼,低头仔细瞧了瞧,不就是个通体透亮的翡翠镯子么上头又没刻上小人渣的名字,九殿下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顾笙扭着身子嘟囔了几句,怪不好意思的,刚刚还吹是传家宝呢,可惜骗不了九殿下
想想还是不服,前年送的镯子,至今还记得门儿清,小心眼
不知被爱妃心里骂了多少次小心眼的九殿下,伸出手,用修长的指节叩了叩石桌:“这样罢,爱妃替孤选赌注,孤替爱妃选赌注。”
顾笙撇撇嘴,怨恨的看着小人渣。
这也忒坏了,九殿下玩儿虫戏多少年了,如今要跟她一个门外汉动真格的,不明摆着想沾人便宜么
江沉月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随即挑眉道:“这里所有人,都给你做帮手。
你若输了,他们集体扣一个月月银,不怕他们不上心。
虫子上桌,你们先挑,挑剩下的孤再挑,这么着,你看如何”
顾笙眼睛一亮,听起来好像稳赢啊
就是有点太耍赖了,红着脸推脱:“那多不好意思呀叫殿下吃亏了”
江沉月定定瞧着她:“玩么”
顾笙害羞点头:“那仆就陪殿下玩儿一局罢”她想了想,歪头问:“殿下想要什么赌注呀”
江沉月牵过她的手,将她拉近,薄唇贴在耳畔,低哑着嗓子小声道:“晚上,孤想沾你一次,就同千秋那晚上那一样,成么”
顾笙陡然睁大眼,推开小人渣道:“那不行这是贵妃娘娘的意思,您怎么好违逆呢”
怪不得做这么大让步呢殿下贼心不死
江沉月略显得失落,垂着眼眸低声道:“同样的赌注,你若是赢了,孤往后决不违逆母妃的意思。”
顾笙眼睛一亮,毕竟昨晚没得到九殿下准话,单单仗着贵妃的命令,很难压制小人渣,可这回要当真成了赌注
顾笙深吸一口气,眼中显露必胜的决心:“殿下一言九鼎”
笨伴读上钩了。
江沉月扯起嘴角,露出一排碎玉般整齐的小白牙,抬头注视她:“一言九鼎。”
不多时,侍从们端着十多只竹筒竹笼上了桌。
顾笙打起十二分精神,毫不客气的叫来那饲养促织的刘公公,严肃的问道:“你这里头最勇猛厉害的是哪只”
刘公公不敢怠慢,认认真真的回答:“促织它种类庞杂,单从色泽来讲,青金麻头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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