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费。
“?!!”
“少见多怪。”飞坦瞥了侠客一眼。
付完账单,飞坦头也不回地走了。
“???”
这大概是某种“快闪”的行为艺术吧。
飞坦会在他们不经意间突兀地出现,有时做莫名其妙的事情,有时只是看着。虽说称不上“妨害”,但这无孔不入,无处不在的感觉,也挺渗人的。
这什么背后灵啊!
换作普通人,恐怕会神经衰弱吧。在厕所遇见飞坦的侠客忍不住想。
默尔丝至始至终选择了装聋作哑,实则是不知道怎么处理现状(指“复杂的人际关系”),索性放弃了思考。
如果以为这是单纯的骚扰,就太天真了,这显然是在观察,不,不包括厕所的部分,显然飞坦在观察侠客与默尔丝平时的相处模式。
“……不过如此。”飞坦将视线从侠客脸上,下移到某个部位。
一语双关。
“那我是不是……也该稍微期待一下你的表现呢?”侠客笑得眯起眼睛。
根本就没有期待过你的表现。
对飞坦神出鬼没的行动模式一直没有特别反应的默尔丝,在看到侠客和飞坦一起走出厕所时,表现出惊讶的神情,“……!”
“……”
侠客和飞坦互相对视了一眼,稍后,两人满脸嫌弃地远离了对方。
可惜为时已晚。
默尔丝的表情和眼里的高光都消失了,她脚步后移。
“等、等等!我和飞坦的关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侠客只来得及喊出这句话。
默尔丝跑掉了。
飞坦差点笑出内伤。
结果他们花了一天时间找到默尔丝,又花了一天时间向默尔丝证明自己不是gay。
证明方式倒也很简单。
叁人在酒店kingsize的大床上进行了充分的身体交流,默尔丝给侠客和飞坦留下了公平的抓痕,侠客和飞坦也给默尔丝留下了公平的印记。
折腾得很晚,直到第二天中午,叁人才陆续起床,由侠客叫了客房服务,点了餐。
洗漱,用餐,做完这些琐碎的事情。
最后叁人一起坐下来……打游戏。
在游戏列表里,侠客发现了一个最多可以四个人玩的游戏。
“……”
“再叫一个人来玩,怎么样?”侠客提议。
飞坦“恩”了一声。
默尔丝没开口,算是默认了。
“那就一起说出自己最先想到的人吧。”侠客笑眯眯地进行倒计时,“叁。”
“二。”
“一。”
“团长。”“芬克斯。”“团长。”
侠客和飞坦一起扭头看向夹在他们中间,回答与众不同的默尔丝。
尽管两人表情不同,但他们此刻的凝视都很有分量,或称“死亡凝视”。
在刚刚的问题上,侠客并不完全在开玩笑,他其实是给出了一个测试题。飞坦的答案属于他意料之内,根据他的推断,飞坦的理由很可能是“宁愿是团长!”,好吧,他也差不多,但默尔丝的答案就……
“为什么……”飞坦先一步发问了,“选择芬克斯?”
“……团长不是喜欢看书吗?打游戏应该找芬克斯吧。”默尔丝用发声装置回答。
侠客和飞坦收回目光。
哦,那没事了。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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