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手腕上淡粉色凸起的新肉,向来嘴上没得把门的他不以为意地随口一说:“我说你怎么老戴这么重的手链。”
女人扯起了一抹尴尬的笑容把手腕往后藏去,看来是手腕上的疤不想被人看到。
公冶析也知道他的那句话可能戳中女人的痛处了,看着她脸上所露出的不自然笑容,就转移话题道:“把头发挽起吧,后背太空了,正好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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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舒心忧整衣危坐,明明扣着安全带却不能靠在舒软的座位上,因为公冶析把那条VanCleefArpels的项链给她反戴了,她才知道原来还有项链可以这样戴。
此刻长长的项链流穗不是垂在胸前,而是点缀在光洁的后背,她要是把背靠着,等会那镶嵌着珠宝的项链就能把她后背给膈出一道齿印,就像刚睡在拉链上。
但是坠着她好难受啊,简直勒喉咙,想大力一点深呼吸呼吸吧,这车窗一关上,车内就静谧得连发动机的声音都听不到,所以她哪好意思深呼吸,喘气都小心翼翼的好么。
美丽端庄的代价太大了,所以她只得伸出手捏着挂在喉咙处的项链,佯装仰头看车顶的星空顶,才好顺畅地呼吸。
然后她分明听到身边舒适倚靠着的男人发出了轻笑,她转眼看去又见到公冶析面无表情地闭着眼,要不是知道这车的隔绝外界的声音效果有多惊人,她肯定以为自己幻听了。
看了好一会都没见男人有一点异样,才怀疑刚刚的笑肯定是前排的司机,或者她耳力不好真幻听了。
作废话:嘤嘤嘤,改错字心累了,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收藏破千鸭,还有希望上排行榜蛮,不会到我完结那天都等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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