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后还能是个正常人啊。”
……
地下室里,浑身酸痛的柳意意刚从噩梦之中醒来。
她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檬黄色的灯光之下,沉禛正离自己不到叁厘米,用一双极其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
下一秒,她喉间突然传来压迫感:“啊!你不要掐我,啊啊,放开,沉禛你是……你是疯了吗……”
她拼尽全力挣扎着,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天花板上的镣铐锁着,她肯定要猛扇他一巴掌。
可是他无动于衷,眼睛里似是含着对灭了他九族般的苦大仇深,手指用力地掐着她纤细的脖颈,不断在收紧。
“沉禛……放……”
眼前事物仿佛在放大开始扭曲起来,她又要懵掉了,刚想闭上眼睛迎接死亡时,他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送开了手。
男人在松手时明显身子颤动了一下,像是回了魂一般,眼里的愤恨逐渐化为平淡,然后恢复了平时那副模样,下床从衣柜里披上一件浴袍。
他连句道歉的话语都没有,打开门只给她留下一个欣长孤单的背影,无情关上了令她与世隔绝的白门。
被扇叁个她似乎恢复了听觉,透过未关严实的门缝,听到他的脚步声清晰,空旷悠荡,声音在向上响。
她猜测这里可能是一个地下室,沉禛能带一大帮人进医院抓走她,那身份定然不简单。
楼上定有不少他的手下守着,要想从这里逃出去不是件易事。
身下还在疼,沉禛真是个禽兽!
如果一个人男人心爱的女人死了,当天晚上这个男人还有心情去操另外一个,他平时用嫌弃眼光去看待的女人吗。
显然这是一道常理题,可是沉禛又为什么会违背了常理呢?
而且刚刚醒过来时他友突然掐住了自己,他好像把自己认错了,一切故事都发生得那么奇怪毫无逻辑。
盯着墙上的钟表,大概在他走以后的半个小时,一个中年妇女拿着床单推门而入。
“你是谁?”柳意意嗓音沙哑得像花甲之年的老奶奶。
她腿间的血已经停滞,顺着脚腕一片已经凝结的鲜红。
妇女伸手朝边上指,示意她走下床,因为自己要换掉那张血迹还未干的床单。
“阿姨,沉禛是不是精神状况有点问题?”
铁索镣铐的长度刚好可以让她在这个房间内活动,她下了床腿在抖,所以靠在墙壁上压着嗓子问眼前的中年妇女。
妇应该是动容了:“小丫头,你千万不要在沉老板面前提这件事情。”
她本来还想问为什么,可是还没张口,这妇女便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在换好床单之后又给她指了指一个位置:“那儿推开是浴室,祝你早日怀上沉老板的孩子。”
“怀孩子?我为什么给他怀孩子?喂你别说完就走啊!大婶……”
人已经走远了,柳意意只觉得脑袋嗡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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