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货,这货头顶上的一片绿是指日可待啊!
陆桥山看着叶晨和周根娣,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神色,这时陆桥山的太太却明显看出了梅姐的不悦来,赶忙第一时间站起身来,对着叶晨礼帽和庄重的说道:
“谢谢站长给我们这些家属来天津的机会,这杯酒算我们所有的后方家眷,敬你们前方英雄们的!”
梅姐看着陆桥山夫人落落大方的表现,心情释怀了不少。这时叶晨对梅姐说道:
“夫人,你作为太太,也站起来嘛!”
梅姐一听这话,赶忙也站起身来,这时除了三位大员以外的所有家眷和站长刚要碰杯,却听梅姐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们会打麻将吗?”
一听到打麻将,这些夫人们立刻来了兴致,纷纷和梅姐讨论了起来,叶晨在一旁端着酒杯,端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脸上的神情略微有些尴尬。
余则成作为察言观色的高手,这时马上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我说各位女士们,站长等着敬你们酒呢,打麻将的事儿咱们还是以后单独找个时间讨论吧!”
大家饮进杯中酒,纷纷坐下之后,就见马奎对着余则成说道:
“余主任,下面就轮到你了,你太太来了,她们这群女人可就能凑够一桌了。”
马奎对于余则成的太太,是河北乡下出来的事情早有耳闻,能够见到自己的竞争对手出丑,他是乐见其成的,所以当着众人的面,马奎毫不客气的将了余则成一車。
余则成不愧是干外勤出身,哪怕此时心里在暗暗叫苦,可是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圆滑的说道:
“我太太就是来了也没用,乡下女人一个大字不识,怎么会打麻将嘛?”
叶晨昨晚就跟梅姐通过气,明确的告诉她,余则成作为自己的学生,是和自己站在一个阵营的。梅姐作为一个情商颇高的通透女人,看到余则成被马奎为难,知道此时该自己出马了。只见她笑着对叶晨说道:
“不认字怕什么?打发时辰而已,又不是当先生,我啊,就不认几个大字。”
梅姐此言一出,意在告诫马奎,做人别太过分了,你是在取笑余则成的太太,还是在取笑我呢?心里有点B数,你们在外面怎么针锋相对我不管,夫人这一块是我说了算,你就是个屁!
马奎看到站长太太都出面帮腔了,自然是不好在说什么,可是脸色也不大好看,毕竟谁让人敲打一番,心情都不会太愉悦。
谁知马奎的太太周根娣是个没眼色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刷存在感,嘴碎的说道:
“是啊,我们弄堂里面啊,打的最好的就是一个瞎子,他桌子上赚的钱啊,比人家店铺里面赚的还多哎!”
摊上这么一个猪队友,马奎也是一阵心累,你这不是转着圈儿的把站长夫人也给骂进去了吗?居然说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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