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纸用擀面杖擀碎成粉末。
至于余则成这边也没闲着,他用注射枕头,扎进了红酒的木塞,然后从里面抽出了一管红酒,跟药末混在一起进行稀释,紧接着又把混着阿司匹林粉末的红酒注射回了酒瓶里。
其实红酒的木塞分为很多种,有天然木塞,填充塞,聚合塞和贴片塞,奥比昂红酒的瓶塞就属于天然木塞,使用栓皮栎中最优质的一块或几块天然软木加工而成的瓶塞,一般用于静止状态葡萄酒的密封,可以起到非常好的保护作用,使酒能够达到长久的陈年潜力。
这也让余则成的计划可以顺利的进行,因为换了填充塞或是聚合塞的话,他的这种操作,绝对会让红酒里混杂进木塞的杂质。像钱斌这种整天跟红酒打交道的家伙,嘴都叼的很,把酒瓶对着灯光一晃,看到酒液混浊,直接就会弃如敝履。
做完了这一切,余则成用手指将瓶塞上的蜡给抹平,直到再也看不到针孔的痕迹,这才作罢,然后顾不得跟翠萍过多的寒暄,换上了外套,拿上了做好手脚的红酒,前去赴约去了。
来到了约会地点,余则成坐定后也没有废话,直接从公文包里取出了红酒,摆在了廖三民的面前,然后说道:
“钱斌有哮喘,他也爱喝这类酒。”
“确定吗?”
余则成微微点头,然后小声对廖三民说道:
“确定,我一直在监听他的电话,你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把酒马上送给他?”
廖三民一时之间有些懵,他没有理清其中的逻辑关系,于是问道:
“送酒?这是什么意思?”
余则成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然后说道:
“他后天就要出发,去南京做战情汇报,时间太紧了,来不及绑他,所以只能是让他走不成了。”
廖三民这才心领神会,拿过了酒瓶打量了两眼,然后试探着问道:
“这酒里?”
余则成微微点头,廖三民露出了释怀的笑容,对着余则成说道:
“也就是说,钱斌真要是走不了了,陈长捷还会派其他人去,那边的汇报不能耽误,所以我们就有机可乘了!”
余则成肯定了廖三民的猜测,然后说道: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只要钱斌走不成,我们就有机会下手。”
廖三民露出了兴奋的表情,这些日子以来,任务一直没有进展,让他感到非常苦恼,现在出现了转机,他只想立刻大干一场,让余则成看看自己的能力。
廖三民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然后说道:
“组长,我明白了,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晚餐还没开呢,我可以在食堂做些手脚,给他送上这份惊喜!”
“那就抓紧,但愿这家伙能在医院里躺几天!”余则成说道。
廖三民也没墨迹,直接站起身来,拿起椅背上的大氅,朝着外面走去……
警备司令部这边,处于隔离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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