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凌月灵毫不犹豫的道。
“那我这是什么病，月灵你可以先说一说吗？”冯文秀又道。
“我想，恐怕伯母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对曼儿说的，但伯母认为，你这是病吗？”凌月灵听出了冯文秀言语深意，却也是反问道。
“看来，月灵你才不简单啊！”
冯文秀笑了笑，道，“年纪轻轻便不仅有着圣域二重巅峰的实力，随时能够突破至圣域三重，更是在用毒方面有着超越一般人的实力，真不知道你师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呵呵，伯母过奖了！伯母不是也一样不简单的吗？”凌月灵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冯文秀对面，轻笑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曼儿到底想要做什么？”
冯文秀忽然一改方才的温和，眸子中射出犹如实质般的两道精芒。
此时的她，似乎随时都有准备对凌月灵动手的意思。
“伯母放心，我没有任何恶意！”
凌月灵笑着摆了下手，轻声道，“如果我对曼儿有什么企图的话，又何必来此？直接在外面拿下曼儿不就行了？”
“也是！”
听了凌月灵的话，冯文秀轻轻颔首，眯着眼道，“既然不是为了曼儿，那就是针对我而来了？”
“伯母，你怎么这么多疑啊？”
凌月灵哭笑不得，“我连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何必针对你？再说，你看看你现在住的地方，有什么值得我来针对的？”
“你真不认识我？”
冯文秀紧紧盯着凌月灵的双眼，沉声道，“那你是怎么看出我不是得病的？”
“为什么非要认识你，才能看出你不是得病，而是中毒？并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自己给自己下的毒吧？还一下子弄了七种剧毒，你……你真心是不怕死啊！”
凌月灵双手一摊，在那冯文秀冷凝的目光注视中，她倒是显得极为轻松！
虽然或许曾经的冯文秀的确很强，可现在的她不仅一点实力都发挥不出来，且一旦随便动手的话，她体内的七种剧毒便会立刻毒发，到时凌月灵根本无需动作，这冯文秀必将会死得极为难看。
凌月灵的轻松，以及眼中毫不掩饰的真诚，让冯文秀在盯了一会儿后，终于是松气不少，面色也随之缓和了下来。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不好意思，月灵，的确是我太过紧张了！”冯文秀吐出一口气，歉声道。
“没事！”
凌月灵并不在意的笑了笑，犹豫着道，“伯母，请恕我多嘴问一句，您以前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废人而已！”
冯文秀自嘲般的笑了笑，回道，“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连多走几步都不行！如果是我自己也就算了，一死百了！可我还有曼儿那个女儿，我要是死了，单纯的曼儿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不过如果你问我以前的话……”
话音至此冯文秀的语气忽然一顿，而后这才沉声道，“不知道以月灵你的见识，有没有听说过万毒圣者这个人？”
“万毒圣者？”
闻言，凌月灵蓦地面色一怔，惊呼道，“您就是七大圣者中已经销声匿迹了二十多年的万毒圣者冯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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