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又打量打量了曾应当,眼神之中也不禁生出了几分疑虑。
毕老皱了皱眉,不过想了想,虽然张俊言语过于粗鲁,但是他说的情形确实有可能发生,而且他对曾应当的身份也持有怀疑态度,也想见识见识这书圣传人究竟在书画方面的造诣如何。
他便对曾应当笑着道:“曾老弟,不知你是否方便书下一篇大作,让我们见识一下。”
张俊阴恻恻的笑着,立马就要你露馅。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曾应当却是一点也没有露出怯色,十分大方的点了点头道:“拿笔墨来便是。”
很快,有人便在一张大桌前摆好笔墨,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曾应当走到桌起,提起狼毫笔便开始泼墨挥毫。
一行飘逸俊朗的大字便逐个出现在宣纸之上:
本是后山人,偶做前堂客。
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
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
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最后一笔落下之时,狼毫笔的笔杆竟是应声一断。
“断笔!”毕老脸色一怔,心头激荡。
笔墨三绝,透纸,断笔,穿心。
手法高明的书画大师可以力透纸背,技艺高超者还能墨不散而纸穿心,意境横生之时指力能夹断笔杆,称为不世之大家。
再者众人细细品读曾应当这首卜算子,皆是不由得一愣。
这是多少书画大家成名之前的境况,沉沦,无闻,不得志。
毕老连叹三声,第一个鼓掌叫好:“好!好一个怒指乾坤错!”
能进内展厅的人,也都对书画鉴赏有一番研究,见到曾应当的字顿时连连叫好。
“的确是好字,曾兄不愧是书圣之徒,实在让我等汗颜!”毕老惭愧道,人比人的确要比死人的。
所有人都在叫好,只有张俊黑着一张脸,他眉头紧皱,怎么也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曾应当把张俊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也知道有他在这里,自己的谎言也撑不了多久。
便是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我只是一个来自江海市的中学语文老师而已。”
“曾大家太谦虚了,您是书圣的弟子,这首词也是一绝,可以称得上是文学大家。”有人称赞道。
曾应当继续摇头,说:“我的确不是书圣的弟子,我只不过就是来沪上寻亲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父亲,这份手稿不过是我偶然所得罢了。”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毕老也是一脸惊异之色。
张俊一愣,闻言大笑,指着曾应当就骂道:“看吧,我就说他是个骗子。”
“快叫保安来,把他赶出去!”
这时几个保安顿时冲了进来。
“等一下!我虽不是书圣传人,但这手稿各位名家已经鉴定过了,确实是真迹,你们若是乱来我就把这手稿撕掉!”曾应当退后一步,激动的大吼道。
众人闻言一惊。
“曾老弟可不要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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