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摸了一张身份篾片,一张英雄篾片,猴急的开始嬉戏三国杀。
陆仲亨等机会淮西勋贵哪里是胡汉山的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
胡汉山陪着几位淮西勋贵嬉戏了十几圈,等到前来庆贺的官员们来的差不多了,终于穷图匕现了。
胡汉山洗完所有的三国杀篾片,没有继续摆在八仙桌上,抬头看向了几名淮西勋贵。
深吸一口气。
开摆。
“愿赌就要服输,小子我最喜欢金陵城里流传的各种小道消息。”
“吉安侯,听说你有龙阳之好,在武定桥东养了几个男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句话一出,围在四周的官员们全都愣住了,没想到胡汉山敢揭露这么一件惊天霹雳的小道消息。
似笑非笑的盯着坐在长条板凳上的吉安侯陆仲亨,想看看他被揭露了羞耻癖好的反应。
几位不害怕淮西勋贵的浙东文官,为了报复刚才对浙东文官的羞辱,故意笑出声。
“哈哈——”
“哈哈——”
有官员开了头,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半圈官员们,全都忍不住哄笑起来。
不管这件事是捕风捉影,还是确有其事,吉安侯陆仲亨这次丢脸丢大了。
吉安侯陆仲亨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臊的,满脸通红,差点没背过气去。
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瞪着胡汉山,伸出大手,‘呼啸——’一声准备扇胡汉山一巴掌:“小兔崽子,老子.......”
吉安侯陆仲亨的手还没靠近,胡汉山伸手指了指左边的布招子,悠哉悠哉的继续坐在长条板凳上。
胡惟庸虽然是文官,却也是淮西勋贵之一。
当年打仗的时候,胡惟庸发放的粮饷辎重从来没有半点克扣,并且公正的为每一位将校士兵记录战功,不曾有半点的徇私。
战事最严峻的几年,胡惟庸甚至以文官之躯亲自上阵厮杀。
这也使得胡惟庸在军中的威望极高,属于淮西勋贵里的领头人之一。
吉安侯陆仲亨再是骄横,还是不敢抽打文官之首的左丞相胡惟庸的嫡长子,只能‘啪’的一巴掌打在八仙桌上。
气急败坏的离开了胡家宅邸的门前,不参加左丞相胡惟庸的庆贺宴席了。
胡汉山望着气得半死的吉安侯陆仲亨,心里吊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对自己老爹胡惟庸的权势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当真是一人之万人之上了,比太子朱标的威望还要大,也难怪太子朱标见了胡惟庸总是有些惴惴不安。
胡汉山心里的紧张不安缓解了,看向另一位淮西勋贵,再次露出一个笑眯眯:“临江侯,听说你侄儿抢占老百姓的田地被判了斩首,却没有死。”
“死的是另外一名死囚,不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
临江侯听到这话,冷汗瞬间就出来了。
淮西勋贵对官员无论多么骄横,只要不是太过火,朱元璋都不会去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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