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恐怕将来也就没有什么神捕了。
凌君也没反驳,只是那时候他才二十一岁,刚刚走过少年时期,步入青年罢了。
一腔热血冲上头的时候,哪里还管得了那般许多?
明书说着:“所以当我知道这些的时候,我不仅不恼你,甚至还有点佩服你,因为我想换了我,可能没你那么勇敢,可正是因为我这么清楚的记得你当年的模样,我才会觉得你这些年来的变化···太大了。”
凌君:“·····”
明书忆着过往:“在我的印象里,你是一个很热情的人,你说过,你的父亲是一个小镇大夫,曾想过让你子承父业,但你不愿意,因为你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这个世上的罪,太多了,每天每夜,到处都有人犯罪。”
可你不懂。
圣人教化百姓,道理都写在书上,广布天下。
官府奖善罚恶,律例都写在刑法里,同样广布天下。
其实不是没有人在维持,在努力的实现‘公平’‘公道’‘公理’。
可走到哪一处,这三样东西又都看不见,找不到。
为什么?
凌君认为,那一定是维持公平,实现公道的人还是太少了。
“我是记得的,我记得以前的凌君,虽然总是把那句‘非黑即白’挂在嘴边,可他热情,看着冲动,但实际上心细如尘,好像一切的假象都逃不过它的眼睛。”
“那时候的你,不可否认办案也很认真,很严格,但除了讲证据以外,你还讲善恶,有些案子,你甚至会私下给判官一些建议,努力做到恶者重判,无心者量刑。”
“虽然所有人都说你严苛,但我却看到,你只是比常人更理性而已,但理性之下,也还是有那么些些的‘人情’。”
毕竟,人又不是一道机关,还是有温度的。
“多年前的那晚你来找我,那时我不知道,你问的竟是你师父的那件冤案,但我看出你很犹豫,从没见过的犹豫,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查不清楚,只是为难而已,所以我说了让你从心。”
最后的结果谁都知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但确实是从铁笔判官的案子以后,我发现你身上有了变化,可那时我没有在意。”
我以为你只是因为你师父的事情,心有警惕,所以反应在了你平时为人处事上而已。
直到明书偶然间突然发现,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凌君笑了,破了再大的案子,抓再多的贼,他也总是那淡淡的模样。
星海派私矿案,诛杀十六人,连只是因为一时怒气难遏,赫赫有名的厉侠休海,居然也因为在宣案前私刑痛打自家好些门人,还废了为首三人的武功,按律被判了三十鞭,入狱六个月。
要知道此前在江湖上,尤其是白道,出了这种事在往常私刑是很平常的事,只要公正,官府未必会管,更不说罚。
黑天门劫京门镖局案,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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