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从裤袋里抽出了之前搭在颈脖上的领带,说:“以后你就住这里。”
住这里?这里是他阎沥北的地盘,我住进来等于羊入虎口。
我就要想方设法地拒绝,他却走到我身边,将我从位置上拉起来,紧接着把领带塞在了我的手中。
“帮我!”他的要求,那么理直气壮。
说是帮,却是命令。
我穿的是平底鞋,他185的个子,我需稍稍踮起脚,他倒是也挺配合地压低了身子。
帮他打领带我很娴熟,当年他参加国际辩论赛,就是我帮他打的领带。
不过,和现在不同的是,那个时候,是我缠着他:“哥,我帮你打领带,我会……真的会!”
他的领带被我打得歪歪扭扭,他不怎么满意,不过还是这么上电视了。
我在电视机前笑得前翻后仰,他回来之后知晓我的恶作剧,罚我练习打领带到如火纯青的地步,才放过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阎沥北是故意的,很多不经意的细节,总能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
我不怕他直接对我做出什么,就怕他心思暗沉,密谋着我都无法防备的事情。
打领带只剩下最后一个步骤,我的手捏住结口往上一推,收拢。
阎沥北低眉看了一眼,唇角微扬,证明他还算满意。
趁着他高兴,我才敢说:“公寓,我交了一整年的房租,不能退。”
找准了时机,我变相的拒绝,仍旧让他不悦,阎沥北收起嘴角丁点的弧度。
“你没得选!”他冷声断绝了我的退路。
不过,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结果,这个男人,从我十八岁开始,就没有给过我任何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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