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一下又一下朝我冲击过来。
我忽然,拉回了清醒的思绪。
或许,我有些明白顾云深的话了。
阎沥北因为这个牙齿印,发了如此大的火,而我要抓住阎沥北的把柄,顾云深让我自己找答案,这个答案是……我自己!
阎沥北在乎我吗?
他不在乎,若在乎,当年不会将我送出国;若在乎,他不会五年对我不闻不问;若在乎,他就该知道,我一个人怎么熬过来的……
疼痛时刻提醒我:唐雅,你会错意了,一定是理解错了顾云深要你寻找的答案,阎沥北不可能在乎你,永远不可能。
我苦笑着,最后竟然嘶声哭起来。
正在进行的惩罚,突然停下来,阎沥北的手好似滚烫的烙印,盖在我露在外头的背脊上。
他的手久久没有撤离,而他的欲想也没有退出,可他实实在在没有再动任何一下。
阎沥北俯身下来,隔着薄薄的衬衫,对着我的耳朵,问:“痛吗?”
我如实地点点头,承认:“痛!”
“你没我痛。”阎沥北的嗓坚定、暗哑却又缥缈,他骤然撤离。
我压根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扯下盖在我脸上的白衬衫,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起来,顿时间,我便看见他衣冠楚楚的模样。
我听到男人慷锵有力的脚步声在书房里响起,紧接着,书房的门砰声关上。
书房窗外有了点点光线照射进来,不一会儿,别墅外面,响起车子发动的声音。
阎沥北连夜离开了宿山别墅,整晚,他都没有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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