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有广告了?”我驳回去。
这个男人虽然喜欢惩罚我,言语上倒是对我放纵的状态,常常我顶他的话,他不会生气。
阎沥北点点头,道了一声:“当然可以有。”
我的手落在门锁上开关上,他却叫住我,问:“对了,什么广告?”
“内衣广告。”我的话刚出来,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你再说一遍!”他沉着嗓,朝我走过来,没等我再重复,他却上下扫了我一眼,道,“你这干瘪的身材,还有人找你拍这种广告,卖得出去吗?”
其实,内衣广告不是阎沥北想象中的那种节省布料的内衣,而是秋冬的保暖内衣,虽然离秋冬还有一段时间,但主办方说,这个广告预备用。
我没和阎沥北解释那么多,我兴致不差,所以开玩笑地言简意赅说‘内衣广告’四个字。
但他这么说我,我就不高兴了。
况且,进行某项运动的时候,我看着他挺享受前面耸着的高峰,这会儿说我身材干瘪,呵……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不服气地站直,然后抬头挺胸,道:“谁说我干瘪,我有料。”
“所以接了这种广告?”他忽然咬牙切齿地一把拽住了我。
“什么叫这种广告,我看你旗下的艺人也拍了不少。”我如此说。
况且我还不是他旗下的艺人,还管起我来了,想到这里,我又暗自庆幸,好在在工作上没和阎沥北扯上关系。
他冷哼了一声:“你要是今天去了,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你威胁我?”我瞪着他。
阎沥北却摸了摸我的脸颊,像是很疼爱我的样子,道:“我是给你打预防针,有些人呢,给她一尺,她就会进一丈,非要一张嘴巴挂在她身上不可。”
他拐着弯说我,指桑骂槐的事情又不是他阎沥北一个人会做。
于是,我也说:“是啊,有些人呢,就是喜欢抓住一件事情一辈子不原谅别人。”
继父的死,我清楚,母亲确实不该央求继父一起去,但死的人又不是继父一个人,里面也有我的母亲。
若是阎沥北真的记仇,非要说我母亲拆散了当初他的家庭,又间接害死了他的父亲,我也不知道要用什么来还这样的债。
我不脆弱,可我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大,阎沥北,你知不知道,我也有承受不了的时刻。
这些我都不会和他说,因为说,他也不会听,所以,我方才说了那样的话。
阎沥北紧绷着脸,他一定听懂了我的意思。
他打开了门,指着外头厉声道:“出去!”
我有些委屈,但我还是照做了,倒不是我惹不起他,而是我瞧见时间真的不早,万一迟到了拍摄,以后这种广告都没得拍。
当我到了片场,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涉世太浅,被对方耍了一道。
他们竟然给我准备的是比正常内衣还要节省布料的东西,我望着让男女之间提高兴致的内衣,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粗话:狗屁!
我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摄影师拦下。
只见,坐在摄影师后头和我前经纪人签约的合作方,朝我扬了扬手里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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