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被我问得生气了。
“你知道原因。”阎沥北漠色对我,冷声下了车。
他又想知道那个男人的存在,又不想去调查,而是想让我主动招了。
我真的很想说,阎沥北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古怪的男人?
我立马下车,跟上前去,我不会同意的,坚决不同意。
阎沥北顿住,看了我一眼,知道我的态度很坚决,没有说话。
他脸上的表情很玩味,以至于我要去猜测他的心思,然而实际上,我怎么也猜不透这个男人。
等我和阎沥北都走进别墅,刚踏入玄关处,阎沥北将我一把扣在玄关口。
他一字一句地说:“有的时候,我和你商量,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拒绝。”
我很想问阎沥北,既然如此,这叫商量吗?
“你不可以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他难道就没有理性吗,就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我最大的痛处吗,我直直地对着他的视线,如此说道。
阎沥北看着我,良久没说话,等他再开嗓的时候,话却将我打入了深渊。
他冷漠道:“既然知道很痛苦,当初就不该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一时爽,终身痛!”
我也变得面无表情,嘴角都像是僵住了一样,连苦笑都扯不出一丝一毫。
阎沥北总结出来的话如此精辟,可是,他知道吗,十八岁的那一晚,并不是我主动的。
况且,当他将我变成真正女人的那一刻,我一点都不觉得愉悦,而是无尽的痛处。
我没办法形容他的强大跻进来的那一秒要痛死的感觉,我还记得,他发了狠要我痛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总觉得阎沥北会化身成一个恶魔,他的世界没有‘收手’两个字。
我没有辩解,随便他怎么说,反正我早已经对这个事情无所谓了。
无论阎沥北怎么看我,都是他的主观意识,我是旁人,没有办法改变他的主观意识形态。
见我不说话,阎沥北问:“为什么一个字都不说。”
我为所谓地耸耸肩,道:“你可以理解为,我无话可说和默认。”
阎沥北,你说什么我都认了,这样你的心情会不会很好?
可事实上,他的心情非但没有好,反而更差劲了,他阴沉着脸,松开手,放我自由。
他上楼之前,竟然提醒我:“记得把药喝了。”
既然讨厌我,既然恨我,为什么总在不经意的事情上面关心我?
不,这不是关心,他只是怕带着一个累赘而已。
我去拿一袋药水,顺便拿了一根习惯,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客厅里面,喝着。
其实,只要阎沥北折腾我,我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总是静得出奇。
他不和我说话,我也不会上楼去打扰他。
只有等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面忘记了睡觉的时间,他才会从书房里面出来,叫我去睡觉。
周而复始,今晚亦是。
天亮之后,我被阎沥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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