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拔凉,既然来过华盛顿,为什么连洛杉矶和纽约都不肯去?
哪怕那几年里面阎沥北来看过我一次,我也不至于如此恨他,他连一丁点的希望都不给我,还给了我最大的绝望。
“那年冬季,华盛顿下了雪,我待在华盛顿谈生意的第二天,变成了暴风雪……”说到这里,阎沥北顿了顿,才继续道,“后来飞机延误,我就又多待了一天。”
阎沥北的意思表达地很清楚,倘若不遭遇暴风雪,他谈完生意就会回国,遭遇了之后,他即便多待了一天,也不打算去别的地方,更别提看我。
他不讲起这段经历,我反倒没有感觉,当阎沥北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进入我的耳朵之后,我竟然有些伤心起来。
事实上,我是明白的,我的伤心来源何处。
比起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比起他不爱我,比起在两个固执的灵魂较量我输得一塌糊涂……我更在意的是,我从来没入过他的心。
那些年,他竟然没有一刻想到过我,阎沥北狠起来,不是行为,是他的心。
经过一盏灯旁,我从蹭亮的反光玻璃上,瞧见我惨白的面色,这一刻,我的情绪伪装不起来。
阎沥北注意到我的情绪,他突然伸手将我的手裹在了掌心。
我不愿被他牵着,更不愿和他十指紧扣了,那毕竟是亲密恋人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我将手抽离,阎沥北拢眉,面色沉下来,看着我。
阎沥北和我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步半,却像是咫尺天涯的人。
“你在别扭什么?”阎沥北开嗓问我。
我以为他知道的,他明明看出了我不高兴,就在他说自己来过华盛顿之后。
“那些年,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也不曾打过电话问候我的情况,我打给你,你也不接。”我是委屈的,所以说这些话,我都带了点点哭腔。
可我的眼泪并未掉下来,阎沥北眉头锁得更凶。
他开嗓反问我:“我为什么要去看你?”
原本我有千言万语,尽是责怪他的话,在那一刻,我被问住了,良久说不出话来。
我是傻子吗?既然阎沥北亲手将我送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又为什么要去见我,见了只会让他心情不快不是么。
阎沥北说完之后,仿佛眼里又划过一丝丝别样的情绪,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像是安慰:“都过去了,不必再提。”
过去了吗,实际上,在我的心底深处,永远都过不去。
阎沥北,那些年,我真的很难熬。
尤其是遭受孩子的打击,我觉得度秒如年都难以形容时间为什么会过的那么慢。
“先去酒店吧,晚上,你陪我一起去签合同。”他如此说。
阎沥北来之前,自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不知道在美国究竟要待多少天,也不知道在华盛顿处理完工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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