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听信那些个有的没的，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啊！还量子幽灵，别啥玩意都往量子上靠啊，观察者效应只能表现于微观懂不懂，而且那种表现还是因为观察这一行为带来扰动，而不是因为什么玄之又玄的精神和认知……”
【不是，主播，你这人怎么就不听劝呢？】
【对啊，被鬼缠久了是要出事情的！】
【主播，我知道你已经看到鬼了，只是嘴硬而已，我们不会笑话你的，承认吧！】
……
“所以说真的没鬼啊，我这种血气方刚的人，就算真的有鬼也不敢靠近的好吗？”
不管观众说什么，冯雪就是一副死硬分子的模样，这让观众们多年的低血压都得到了医治。
不过弹幕总这么混乱也不是个事，冯雪眼珠子一转，“铁甲鬼手”直播计划也暂时丢到一边，他直接回到屋里，指着墙上的镜子道：
“既然你们都说有鬼，那咱就表演一个撞鬼直播，从今天开始，每天午夜十一点四十我准时上播，然后挑战那些所谓的撞鬼传说，老子还不信了，都2077年了，居然还治不好怕鬼这种病！”
说完，冯雪直接光速下播，留下一群懵逼的观众看着黑屏面面相觑。
很快，直播间切换成了往日切片，而冯雪却没有时间休息，今天他分别以三个人的身份接了三项捉鬼委托，必须要去把自己投放出去的蛊毒体抓回来才行。
至于这么做会不会太刻意，那当然不会，因为继黑荆棘捉鬼事务所直播捉鬼之后，市面上又多了好几家捉鬼事务所，每一个都号称是传承千年，古法捉鬼，每一个都痛斥邓恩，将鬼怪公开砸他们饭碗。
他们大多对方法道具进行了一些换汤不换药的改良，但大致架构全是按着冯雪的法子来的，不过在道袍啊、牧师袍啊、圣经啊、圣水啊之类的包装下，反而看着比邓恩要专业得多。
不过很可惜，软实力上去了，硬实力却有待提升，虽然捉住“鬼”成功油炸的有，不过更多还是没抓住鬼反而让鬼欺负的。
至于怎么欺负？有的被揍一顿，有的被拆了义体，虽然目前还没挂掉的，但被“鬼上身”后去了大鸟转转转酒吧包了个基头四礼包，然后鬼跑了留着人体验套餐的也不是没有。
而且还是全网直播的！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鬼做的，和冯雪显然是没有任何关系。
总而言之，哪怕现在全网看来，邓恩是看起来最不专业的那个，但哪怕他和他的学徒表现的再不靠谱，成功率也在那放着，他也仍旧是这个城市的捉鬼第一人。
至于其他城市……
相信随着那些搭载了蛊毒体的商人在不同的城市间往返，要不了多久这个世界就会到处是鬼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形成怪谈词条。”
快速搞定了三个没什么实力的蛊毒体，进入不法地带切换身份，然后重新回到了伯利特的住宅。
随着时间的推移，十一点四十很快到来。
随着直播间里的切片再次被直播所取代，期待已久的观众们，看到了伯利特那张熟悉的脸。
而与他一起出现的，是一面带着镜子的梳妆台，两根白色的蜡烛，一把小刀，以及，一个苹果……
“各位观众，晚上好，既然你们都说这世上有鬼，那就让我来尝试一下这个传说中最灵验的撞鬼小妙招，希望能够治好大家的恐鬼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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