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也忽的一偏,手指传来一阵锐痛,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
张昊被我的尖叫声音吓了一跳,再看我紧紧捏着自己的手指,赶忙的拿了纸巾给我,“药箱在哪里?”
手上吃痛,心里却也跟着有些堵得难受,没有理会张昊的话,自己在柜子里拿了药箱出来。
手刚碰到药箱,便被张昊一把拿了过去,“手给我。”
话音刚落,手便已经被张昊拉了过去,“有点疼……”
张昊清洗得小心翼翼,但我还是疼得眼泪直冒。
“你看过一篇文章吗?”我怔怔的看着小心翼翼替我贴着创可贴的张昊,“文章名是,幸福经不住打扰。”
张昊手上的动作滞了滞,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我的话。
“所有的幸福都经不起别人的评断,因为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都不一样,如果将自己的幸福定义到别人的身上,往往就会打扰到对方原本的幸福,让所有的幸福变得不幸。”
我低声的对张昊说道,“不管你觉得如何,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够了,以后的事情,我不想去想那么多。”
“梁乐乐那边,有消息了。”
张昊替我包扎好了创可贴,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沉着声音回答,“现在,还要继续吗?”
还要继续吗?
我不知道。
这么些天,梁颂除了最开始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之后,仿佛便消停了下来。或许不是消停,只是宋瑾言换了我的号码,梁颂联系不到我,而宋瑾言则并未对我提及公司的事情,所以我便觉得仿佛天下太平了一般。
然而那些之前就横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却根本没有得以解决。
“查到的,是什么原因?”
张昊表情一沉,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都告诉了我。
原来,梁颂的伪善并不止在对待江安项目这件事情上。从梁乐乐很小的时候,梁颂和自己的老婆便总是在外界面前大秀恩爱,回到家里却是不闻不问,冷语相向。
可想而知,梁乐乐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对梁颂的感情自然就淡薄。
后来,在她8岁那年,她的母亲因为受不了梁颂的家庭冷暴力,不愿待在家里,在梁乐乐暑假的时候,自己在乡下亲戚家找了院子借宿。
就是那个暑假,梁乐乐的母亲因为半夜阑尾发炎却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阑尾穿孔去世。
据说,梁乐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在自己面前痛得死去活来,打给梁颂求他救救自己的妈妈,梁颂却不知什么原因,并没有及时赶过去,等他赶去的时候,梁乐乐的母亲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张昊说完,我已经忍不住全身发冷,冷到骨子里的冷。
我无法想象8岁的梁乐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在自己面前疼得死去活来,却求助无门,连自己最亲的父亲也没有伸出援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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