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墙壁,语速和往日一样,慢吞吞的,但是咬字很清晰:“从这段监控视频我们可以看到,被告完全可以在受害人倒地的时候拉着自己的朋友离开,因为受害者已经没有完整的行动能力。被告和朋友还拥有体力,可以选择跑开拨打999①。”
可陈故望着这样的江眠,眸中的兴味却更浓。
陈故看着他叠衣服:“我回头帮你们剪一下再发给你?”
明明青年的青涩还没有完全褪去,可在这一屋子人中,他镇定、平静,又有几分认真的眉眼,将他整个人都包裹成了最沉稳的模样。
比起陈易深的激动,江眠就显得格外平静:“首先我想请对方律师明确「凶徒」这个词汇的概念,受害者当时已经倒地,并在地上几度挣扎站起未果,那时的受害者已经不属于「凶徒」的行列。”
陈易深:“可从监控视频中也可以清楚地看见,我的当事人在当时那样的情境下看到了剪刀。试问在那样的情况下,谁看到利器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担心持有凶器的凶徒暴起捅自己一刀呢?”
宋炆和陈易深在那儿说待会去吃什么,江眠就默默把牌子从脖子上取下来,然后脱了西装外套,又把衬衫给脱了。
他身上没有半点迟钝的感觉了,也看着不好逗了,好像和这样的江眠开一句玩笑,都是亵渎了什么一样。
然后陈故就转身,再进来时是端着一杯温水进来的。
江眠接过后停了一下:“温的?”
“你嗓子干的时候喝冷水,会嗓子疼。”陈故懒懒散散的:“江sir,你可要注意保护好嗓子,不然以后怎么在法庭上口若悬河?”
江眠握着手里温度刚好的一次性纸杯,慢慢渡了口温水,滋润了有些干涩的嗓子。
他在垂眼喝水的时候,又借着杯子的遮掩,悄悄瞥了眼正好低头去看手机消息的陈故。
陈故整个人随意得很,好似这个关心人的举止他常做,已经很习惯了一样。
可在场这么多人,甚至还有他亲弟弟陈易深,他都没有问要不要喝水,更没有倒水。
他眼里,好像只有他。
但是为什么呢?
江眠心里升起几分茫然。
因为他们投缘?
还是因为陈故觉得陈易深是他弟弟,所以他俩是主人,要照顾好客人,而他是陈故唯一算是朋友的客人?
江眠不懂。
他觉得人际关系真的好复杂。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弄明白过。
“故哥!”
宋炆喊陈故,自从上次那场篮球后,他们几个就喊陈故做哥了,哪怕他和陈易深是双胞胎:“你去吗?”
陈故稍扬眉,从手机中抬头,却是看向了江眠:“去么?”
陈故这么一问,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一向默默无闻的江眠身上。
宋炆他们自然是奇怪陈故对江眠过于熟稔的态度的,但一想江眠和陈易深关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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