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开了他整个人,他的手还是抓着江眠的手腕。
他、他当时也没想到陈故要抱他啊!
“一会就好了,好吗?”
于是江眠就和陈故坐在一起、挨着、单手点了个家用药箱。
“有几道肿了。”江眠慢慢道:“你肯定没有清理,发炎会留痕的。”
“所以……你是因为长期没有和人进行过肢体接触,所以犯病,把自己抓成这样?”
他的确是犯病了,用这种手段让江眠心疼,让人乖乖栖息在他怀中,由着他这样抱着他说话,去超出那个朋友的定义。
江眠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你可以理解为是一种需要和人进行肢体接触的心理疾病。”
在松开江眠不过片刻,“瘾丨性”几乎是瞬间就席卷了上来,让陈故还想要继续抱住江眠,甚至索取更多的肢体接触。
望着认真「说教」的江眠,陈故的眼神柔和着,乖巧地点头:“是我疏忽了。”
他轻抿着唇,想跟陈故说已经好一会儿了,但一想到陈故手臂上的伤,又开不了口。
江眠默了下。
可这个短暂的拥抱,对于贫瘠干裂许久的大地而言,只是一点勉强缓解痛楚的甘露罢了。
一看,指关节又泛了白,好似在克制隐忍着什么一样。
陈故低着嗓音,有点委屈:“你说会帮我的。”
陈故低声:“结痂了,没事。”
江眠又觉得自己说太多,动了动唇后,闭上了嘴。
陈故还攥着他的手不放:“谢谢。”
江眠抿了抿唇:“你不觉得我多管闲事就好。”
“怎么会?”
陈故到底还是没忍住,捏了捏江眠被他圈着,好像很脆弱、一折就要断的腕骨:“我很开心。”
他嗓音低低的,无端又流露出几分可怜:“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
江眠默然。他其实有点分不出陈故这话是实话还是谎话了,因为陈故抓着他的手腕,让他的脑子里的理智下线了大半。
所以江眠没有说话。
但他又觉得自己这样好像不礼貌,于是江眠看向陈故:“能让我看看你脖子上的伤么?”
陈故微微敛眸,眼睫颤了颤:“你不要觉得难看。”
江眠摇头说不会,于是陈故就单手把领子翻了下来。
这样都不松一下手么。
江眠有点无可奈何。
因为脖子上的肌肤比手臂上的要娇弱,所以陈故的脖子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全是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血痕,而且还都没结痂。
江眠拧起眉:“你换个宽领的衣服,不能这样闷着,会感染。”
陈故没有说话,只是抓着江眠的手紧了紧。
通过肢体动作明白了什么的江眠:“。”
他心里升起几分语塞感:“换个衣服而已,快的话就一分钟……”
江眠的话没有说完就停住了。
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什么症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真的一分钟都容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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