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嗯。”陈故是真的一点也不在意江眠这开不起来玩笑的性格,反而是悠悠道:“我听人说过这么一个说法,法学生更擅长犯法,甚至可以做到完美犯罪,是么?”
但良久后,他在响起的地铁到站提示音中应了一声:“嗯。”
从前陈故好像也不是那么多话,可以看出他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了。
但在江眠抿着唇不说话时,陈故也适当地后退,没有再逼迫江眠,只是扬着嘴角说:“我很高兴。”
然后陈故就又继续开启了话匣子,他说的其实大多数都是没什么意义的事,比如下午发烧喝那碗粥喝的有多么艰难,他是真的不想喝,可对上江眠那双沉静的眼眸,又不得不喝。
因为江眠很清楚,他自己就可以做到。
江眠的手机在陈故醒来时,就开始充电,现在已经有百分之七十几,足够他们通话。
他的确没觉得陈故这样有什么不好,说是无奈,但无奈对人,本身就是一种纵容。
陈故说好,又把密码锁的密码告诉了江眠。
可惜是他的错觉。
至于单元楼底下的门禁,走时陈故就给了江眠一张他之前特意去办的门禁卡,现在江眠进小区都不需要登记了。
江眠想了想:“早上吧。”
江眠:“?”
听到这串熟悉的数字,江眠顿了下,也不知道是该说无奈还是该说开心,反正心里那点异样感就像是被拉出来示众一样,明显得让江眠无法忽视。
陈故这些举止真的好幼稚。
可偏偏他倏地生出几分愉快。
陈故今天的话是真的很多,其实江眠不太喜欢有人在他耳边一直絮絮叨叨,但他不会说,只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大脑也会有意识地帮他捕捉关键信息,过滤掉没必要的消息。
但陈故说了很多没意义的事,江眠都听进去了。
他不仅听进去了,还给予了回应,好像今天的时间不再是时间,没那么重要,可以抛开学业谈一些风花雪月。
江眠没回宿舍,而是直接回了家,他跟陈故说自己要去洗澡了,就把手机放在了床边。
电话那头的陈故转着自己的手机玩,心情很好地打开了电脑。
然而他才登上国外的那个社交软件没多久,就有语音弹了出来。
陈故把江眠那点了静音——指江眠那听不见他的声音,但他可以听见江眠的那种静音。
电话接起后,那头传来流利且快速的外语:“陈,你爸的那个养子调查了你在南界的事。”
听到这句话时,陈故的眉眼在刹那间淡了下来。
他放下手机,没有吭声。
对方:“他查到了你在南界买了房子,还有你那个双胞胎弟弟,也给你卖画的画展开价说要以双倍的价格买你的画……对了,还有,刚才酒会,他忽然问了我一句有没有听你提起过一个叫「江眠」的华人。”
崔斯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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