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早熟,但是经历的事情到底还是没有陈故多。
“这不一样。”陈故却说:“光是画画,这个职业有太多不稳定和不确定了。”
因为他七月考公,要准备《行政能力测验》和《申论》。
江眠简直松一大口气:“谢谢哥。”
意思是警告陈故不要乱来。
毕竟他每次和他同床共枕,总会发生点故事。
“嗯。”陈故有点小心翼翼:“想跟你一块上课。”
江眠沉默了会儿:“所以你包里是换洗衣物。”
于是多余的话也没有了,只余下忙里偷闲得来的缱绻。
而陈故的时间也不怎么空闲,主要是因为工作室有很多东西他都打算自己做。
毕竟他是个男的,别说新时代女性独立了,就算是传统思想,也不会觉得非要谁养谁。
航班全部停飞,他回不来了。
他想陈故帮他代课一天,他还想陪周雨慧多一天。
他没什么表情:“明天一天从早八开始,都是必修课。”
也不是说就一定不会出现那样的变故,但至少上了一把安全锁。
江眠看他:“你答应了?”
他俩现在除了最后一步,其他该做的都做了——指陈故对江眠。
有些事,江眠倒是不介意,也红着耳朵提出过需不需要,但是陈故不肯。
他说脏。
回忆起某些事的江眠只想说他好双标,可心里总是是甜的。
当天晚上江眠被陈故抱在怀里时,他捏着陈故的指肚,忽然想起什么:“所以你手上这些茧,都是因为做那些磨出来的?”
陈故应声,又拿自己的手跟江眠的手比:“是不是不好看?”
他手掌上有很多茧,无论是掌心还是指腹,有些很厚,摸上去砂砾感也很明显。
江眠扣住他的手,摇头:“不会。”
他慢慢道:“我很喜欢。”
就因为这四个字,陈故本来好不容易压住的那些念头又起来,没忍住就势钳住江眠的下颌,和他深吻。
在床上,尤其是宿舍这么狭窄的空间接吻,很容易出事。
要不是江眠脑子里始终保持着一根理智的弦,提醒他这是在宿舍,他真的就要败在陈故的可怜下了。
最后陈故只能乖乖抱着江眠,发泄似的用自己的牙尖碾了碾江眠后颈的棘突,惹得江眠轻嘶。
委屈的却是陈故:“我讨厌宿舍。”
江眠无可奈何:“你是小孩子吗。”
“你嫌我幼稚。”
“没有。”
江眠很敷衍地亲了亲他的小臂:“睡吧,晚安。”
陈故却轻而易举地被他哄好,收紧了手臂贴着他:“晚安,好梦。”
他一本正经:“今晚想要梦到你。”
江眠一时无言。
怀里抱着他,还想要梦到他……
陈故真的。
让人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
次日一早,江眠醒了后就喊了陈故。
早起的陈故有点懵,动作都是下意识的,包括抓着江眠不放。
江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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