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都绝不是简单的功法。
「这猪圈也不能盖了,就当从来都没有变过。」崔渔二话不说,扛起铁锹就走出院子,将布匹重新塞入坛子里,将土地平整好。
看坛子的年纪,以及坛子上密封的塞子,显然是埋了不久。
塞子没有腐烂,和坛子混淆为一体,很显然是最近埋进去的,亦或者就是有人时常挖出来观看。
问题是对方为什么将这宝贝埋在自家院子里?
「你干什么?」心猿愣住。
「我不想死啊!这东西是好,但要有命享用才是。你觉得能将口诀埋在院子里,而我每天呆在地里却毫无所觉的人,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吗?」崔渔看着心猿问了句。
心猿摇了摇头,手脚麻利的将土地平整:「我觉得你说的对。能无视时间禁区的力量,将罐子埋在这里的,绝不是咱们能招惹的。」
「而且这玩意实在是太邪门。咱们不如将他烧掉吧?」心猿看向崔渔,开口提议:「万一这东西被人看到,可是害人的东西。」
一边说着,还在泥土上踩了几下。
「烧掉?别多生事端了。万一惹来麻烦怎么办?」
其实崔渔最担心的是这皮卷上的力量竟然没有引起自家金手指的反弹,他岂能不惊心?
他都要被吓死了!
这股力量绝不简单!
说来说去崔渔还是怂了,自己差点被这股力量撑
爆,变成一个白痴,可自家金手指竟然毫无反应,代表这股力量可以免疫自家的金手指,就问你怕不怕?
崔渔是害怕了,整个人被吓得要死。
这世界太诡异了,就连他的金手指也有吼不住的吗?
不论是共工血液也好,还是体内的神血、神通也罢,都绝不是崔渔最大的一仗,崔渔最大的信心永远都是金手指。
自家金手指连尸祖、女魃、被女魃镇压的不知名魔神都能逆转,可是却篡夺不得这区区纸卷上的文字,崔渔心中岂能不担忧?
他都差点被吓尿了。
不过就在崔渔想要埋坛子的时候忽然虚空一阵扭曲,凭空出现一只手掌,竟然将那泥土刨开,在崔渔和心猿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将坛子挖走。
「我……」崔渔瞪大眼睛,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那手掌出现的太诡异,而且不知为何,那一双手掌看起来有些熟悉。
「不可能!绝不可能!」心猿更是犹如看到了鬼一样,眼神中充满了毛骨悚然。
然后扭曲的空间平复波动,一切都好像从未发生,但却又偏偏都发生了。
「怎么了?」崔渔看向心猿。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绝不可能!」心猿疯疯癫癫,没有理会崔渔的话,直接钻入泥土中消失不见了踪迹。
「???」崔渔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目光中充满了不敢置信,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梁城内
一道人影头戴斗笠,走在大梁城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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