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怪异。”
就连蒯六叔也神色恍惚的盯着怀中的晚辈看,他嘴唇哆嗦,目光惊疑不定。
先前还在哭的六叔娘一听这话,连忙站起了身,为他揉腰椎,一面向赵福生解释:
“我家老头子身体不好,年轻时又担又背,熬坏了骨头,上了年纪就开始这里疼那里疼。”
赵福生淡淡应了一句。
“什么黄泉——这、这怎么可能——”
“村子已经空无一人了。我们根据庄老七的指引,去了村中,找到了村长的宅子——”
“爷,我在这里。”
“这件事透着古怪,要从长计议。”
先前架着蒯六叔后退的一个中年大汉惊呼了一声:
“我们村从那天之后,根本没有人来过——”
蒯满财破防大喊后,蒯六叔突然长叹了一声,挣脱了几个儿子的束缚,突然向前走了数步,拉住了蒯满财的双手。
古怪的事件,蒯满财的生死难辨,再加上结发妻子的哭声,庄家村人失踪之迷,形成重重的阴云压在蒯六叔心头。
心急如焚的六叔娘沉不住气,带着哭腔:
屋中所有蒯良村的人瞬间陷入死寂。
六叔娘小声的抽泣。
蒯长顺年纪还轻,不如蒯六叔沉得住气。
一头是自己的族人,一面是意外闯入的朝廷来使……
也不知是不是二人对话被蒯长顺听到了,他偏头看了武少春一眼,说道:
蒯满财的哭喊声在屋里回绕,四周此时极静,他的喊声在这昏暗的老屋之中形成回音,来回响荡,透出一种凄厉可怕之感。
“我爷说,说这不合规矩……”
灯体像是用黄铜打造,呈镂空形状,因年生日久的缘故,黄铜外表颜色略沉,但灯的主人对它显然十分爱惜,时常擦拭,因此灯体外表油光发亮,古朴之中透出一丝华丽、庄重之感。
她本人性情较为软弱,赵福生的强势令她很快就顺从。
“不,我相信守强这孩子不会撒谎。”蒯六叔闻言毫不犹豫道。
而蒯长顺脸上的不痛快,则被赵福生看在眼里,她起身道:
“如果蒯五一家没来,不如蒯长顺带我过去看看也行。”
“长顺,这是你们蒯氏宗祠?”
那一条被血光染红的黄河横亘在蒯良村与庄家村之间,河底‘长满’了如水藻一样的尸体,兴许就是被鬼引诱过河而死在半道的村民。
“确实不错。”
“我可以进去吗?”她淡淡问了一句。
范无救冷笑了一声:
“我们大人能闯进鬼村,就是最好的证据!这万安县中,除了大人之外,谁有这么大能力?”
随后,几个儿子将他扶进屋中,屋里其他人陷入沉默中,脸色有些拘谨、僵硬。
“我看老张越来越不成体统了,这懒鬼——”
赵福生镇魔司令司的身份对他来说天生就有无上的震慑力,再加上她先前气势压得蒯六叔都感到有些不自在,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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