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敷衍……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陶夭夭喜道。
“事办完了。怎么,还不习惯我早回了?我要再忙些时候,你俩就得把后院每棵树都要祸害一遍了。”
他停顿了下,似乎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满脸都是戏谑:“四时花果,五谷杂粮,你说院里的大树是不是不够用啊,每棵树是不是还得挂个牌子,写酒名和埋藏日期,你确定不需要再建个酒窖?”
“不,不,不要!”
陶夭夭赶紧摆手,心慌自己这个外来人口是不是造次了。
“不要什么?酒窖还是挖树?”
“都不要!”陶夭夭保证似地回答。
“其实蛮有趣,以后见到每棵树就会有期盼。树名也很有意思‘妃子笑、桃花醉、玉冰烧、月光谣、琥珀…….’你说我得跟多少人解释这树因何得名。”玉郎兀自笑起来。
一身白衣的玉郎在月光下,漫溢着朦胧的光晕,如谪仙降临凡尘。
陶夭夭看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像洗过温泉,心慌什么的早丢到了爪哇国。
她笑道:“哥哥,生活需要仪式感,不然我们每天都一样了。”
玉笙对这句话尤其赞同:“公子,我觉得小姐说得在理。我现在单想到桂花酒就盼望起以后来。”
“没有小姐,叫名字!”陶夭夭给了玉笙一胳膊肘。
玉夭,玉夭,玉夭……玉笙一路反复念着,刻意强化记忆。
回屋,两个满手泥泞的人去清洗干净,过来规规矩矩的伺候起玉郎。
掌灯,添茶,玉笙去烧洗澡水,玉郎则去了书房。
陶夭夭替玉郎铺纸磨墨泡好毛笔,回自己房里端来今天新做的插花。
一个粗糙的圆口陶瓷瓶,瓶口大大的,瓶身像弥勒佛的肚子,还是她在厨房某旮旯找到的。
她今天摘桂花时想到的雅事,插花便是其一。
她端着瓶进来时玉郎便闻见一股幽香,正要捕捉细品时又杳无踪迹了。
陶瓷瓶被陶夭夭放置在书桌端,玉郎细看那造型觉得颇有意趣,左侧斜斜的一杆桂枝,满缀着金黄细密如米粒的花朵,不见一点绿色,右侧只一枝绿叶,简单却不寡淡。
玉郎刚想赞美两句,陶夭夭放下东西却转身出门了。
灯光下,桂花香气似更明显了些,那甜丝丝的味道有意无意往人心里钻。
玉郎嘴角噙笑,挥笔疾书,一路龙蛇飞舞。
陶夭夭再次进门,这次端的是桂花茶,盛在白瓷茶盏里,色如柠檬,馨香萦鼻。
玉郎饮了茶,盛赞陶夭夭的巧心思。得了称赞的她心比桂花蜜还要甜,装模作样地审视起玉郎的书法,很想大大表扬一番,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认到,面皮颇有些发红,只好硬着头皮品评:龙飞凤舞。
玉郎把笔给她,道:“几年没有看到夭夭墨宝了,来写写,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啊?写字,还是不要吧,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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