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被窝,烧烤,悠闲地看着洋洋洒洒的大雪,好不惬意。但这份惬意全都让那兄妹俩,还有一条狗给占了。我跟远声哥只能在大雪里烤野鸡,温高粱酒,然后捧到他们御前。他们就一脸享受的躲在帐篷里伸出脑袋,当吸血的无产阶级害虫,摄取劳动人民的血液。
晚上的时候,雪势仍然没有变小的意思,看那意思大有下到明天不罢休的趋势,搞不好能把我们埋在这里,反正兴安岭的雪下个半米深,湮到膝盖也没什么稀奇的。但是只怕会把房子压塌了,搞不好会砸死人。
如果真下这么大,估计那爷爷和铁爷进深山就没法回来了。对于别人可能是件要命的事,对于他们完全是小儿科,顶多是在山里多住几天。
我们在帐篷里正聊着天,外面却传来一阵幽幽怨怨的声音,春妮耳朵敏锐,早早就叫起来:“你们听,你们听,外面有女人的哭声。”
等我和小胖安静下来,果然听到外面有阵阵女人的哭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我赶紧钻出帐篷,远声哥也听到了声音,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这声音,就像狼叫一样,在头顶一直盘旋,并不给人一种真切的感觉。
哭声一直哽哽咽咽,如泣如诉,在深夜的山林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我首先想到的是昨晚那个花袄女鬼,可能她不打算放过我,今晚又来找我的茬。
“这怎么回事啊,山林里怎么会有女人哭,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胖也壮着胆子钻出了帐篷。
铜狗也想跟出来,却被春妮抱住,我立刻叫道:“铜狗,在里面陪着春妮。”
春妮吓得死死抱着铜狗的脖子,瑟瑟发抖地说:“这声音太瘆人了”
我拿着手电筒朝着林子里照,突然就照到一个红色的影子,一闪就消失了。
小胖吓得大叫:“妈呀,刚、刚才那是什么!”
“哥,你别吓唬我。”小胖这一惊一乍,把春妮更是吓坏了。
我看刚才那红色的影子,好像就是昨晚的女鬼,隐约中我甚至还感觉到她在像昨天那样对着我诡异地微笑。
女鬼的身影消失了,但是鬼哭声却没消失,一直在天灵盖上盘旋着,听得我心烦意乱。
“远声哥,要不我去看看吧。”我知道这女鬼是冲我,所以想干脆去找她做个了断。
“不行,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待在一起比较好。”远声哥说。
“对对对,娃子,你别去了。”春妮眼巴巴地望着我,生怕我跑去林子里。
“可是她一直这样叫,咱也没法睡觉不是。”我看看春妮,又看看小胖,肯定是没法留他们俩的,于是我便说道:“这样吧,小胖,你跟我去看看,能把那女鬼解决了,咱把她解决了”
“啥?”小胖牙关直打颤,“还把那女鬼解决了,咱们别让她解决了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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