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秩一脸悲痛的看着白泽的遗体,吩咐道:
“先将太子的遗体收敛起来,其余的事,由本王来处理,即日起,淇阳展开戒严,只许进不许出。
“这些,我比你更懂。”
陈僧辩平静的回道:
恰此时,白秩突然登场,大臣们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连忙上前询问白秩对策。
这一突发情况,将在场的大臣吓傻了,当头的国相、国尉、尚书令等连忙跪在白泽面前,不断呼喊着。
随后倒地不起。
另外,很多事情,东宫之人并不清楚,你也知道,我只当了七日的太子,他们又能知道什么呢?
白泽最后看了眼白然、白秩的棺椁,回答道:
突然,白泽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随即吐血不止。
看着消失在门口光亮处的白泽身影,白秩来到白然棺椁前,伏在上面,闭眼轻喃道:
···”
渐渐地,白秩冷静了下来,变得无比平静:
“你准备证明处置我的家人和东宫一行人,还有我母后、祖母他们怎么办?”
听闻白稳去世,大殿中无论一品公侯,还是三品大员,亦或者是六七品的小官,都掩面而泣。
“唉,全亦是全氏的子弟,与我自幼长大,我不忍心看到他为我殉葬,而且我走后,东宫之事还需要他善后。
“为什么?”
只需要将他们遣散就好了。”
“可以,不过你需要自我了断,不能在宫内,需要让大家都看到。”
今后再也没有守丧这一说了。
“哼,不过是小儿的志气,只要你与皇兄的血脉断绝,我自然能够知道一切,放心,白氏会在我这一脉,彻底的昌盛起来。”
“这才是你想看到的吧。”
“不,是你们不懂,只有我看到了白氏的危机,只有我才能结束白氏的危险,白氏会在我的手上,继续存续下去。
“二叔,你入魔了。”
“父皇!!!”
白泽踏入大殿,看着满堂公卿,青蓝袍金银绣的滚滚诸公,也不知其中有多少人是期待着改朝换代呢?
“陛下忧虑成疾,今日已经随着先帝而去了。”
“你父亲也同样问了这句话,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曾经我也问了自己无数次,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秩突然愤怒的打断白泽的话,好似没有人懂得他的内心:
“所以,你要亲自染上血亲的鲜血?”
“伱以为白氏为何能够存续,白氏神印为何如此特殊,可惜,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你如何知道的,是有人告诉你了?”
“啊!”
“慌什么?大夏还在,白氏还在,本王还在,大夏不会亡。”
“白泽,还是认真些吧。”
“噗!!!”
“太子殿下到!”
“是了,我们白氏之人,只在乎身前之名,从不在乎死后之事,就算是一副竹席,又算得了什么呢?”
转过停灵殿,来到一旁的大殿,里面数百名文武大臣聚集于此,不断讨论着将他们聚集于此的目的。
“你认为我在意吗?”
你放心,全氏之人只会忠心家主,我之后,你就是白氏的家主,他自会忠心于你。
一日之内,连丧三君,自古未有之,此事绝对存在端倪,为防贼人再行不轨之事,本王决定先将这幕后之人查出来,再来讨论后事。”
因为白秩是白然次子,白稳亲弟弟,也是先帝之子,所以群臣并没有拒绝先由白秩摄政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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