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错愕地看着立美,易谨行则是一声冷笑。
丽丽从抽屉里把医药箱拿了出来,立美几乎是跪在地上为他上药,小心翼翼地拿棉签蘸消毒药水轻轻在伤口上点着,“痛不痛啊,云官,还是去医院请专业的医生护士……”
茉莉静静地看着忙碌的立美,她走到沙发上拿起一个抱枕搁在胸前坐下。
“我不是女孩子,没你想的那么娇贵。”
上官云澈抽走立美手里的棉签,自己大力地朝伤口处涂上去,一下,两下,再撕下绷带缠好。
回程的路上,易立美的脸跌得比马脸还长。精细的妆容也花了,像奶油蛋糕上蒙了一层灰,让人没有胃口。
她顾不得还有甄信品在场,质问上官云澈道:“为什么去看二哥和茉莉表姐的事不提早告诉我?”
“大概想给你一个惊喜吧,呵呵。”说话的是甄信品。
“这不是惊喜是惊吓,好吗?”立美的思绪混乱,脱口而出问道:“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去吧?”
当事人稳稳地把着方向盘,轻描淡写地说:“确实是第一次。”
没有易立美做张致,他的登门拜访会变得可笑,易谨行会更加生气。
看到易谨行的态度,他越发坚定了一件事。
古怪。茉莉和易谨行的婚姻处处透出古怪。最古怪地是,茉莉在面对易谨行时的退缩和害怕。
到达布朗酒店,易立美气得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就跳下车去。
她还未走远,甄信品就很不厚道地指着上官云澈笑了起来,“你这个人简直太没良心。带着仰慕自己的女子去见自己仰慕的女子,会遭雷劈。”
“你什么时候还说会绕口令了?”
甄信品哈哈大笑,“以前你是最会敷衍女孩的,今天连敷衍都不肯待她。真可见,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深情就是对其他女人的无情。”
“你说够了吧。”现在的他已很难动怒,言语温文,像一贵公子。
“怎么能够呢?”甄信品笑不可支,“你过去的那桩情史,我们笑了三年。现在这番,恐怕还要笑三十年。”
“任你笑个够。甄信品,记得,你若将来栽在女人手上,我会笑一辈子。”
“哈哈,哈哈——”甄信品笑得狂颤,坚信自己是一辈子都不会给他这种机会的。世上的女子有几个像茉莉那般的玉人儿,即便有,他也不是上官云澈这样的情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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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喝……骆小平……让我喝——”易立美哭得分外伤心,挣扎着去抢骆小平手里的酒瓶。
“不行,你不能喝了!”
“我要喝!”
易立美哭着瘫软在他怀里,“你不知道,他……利用我,只是……利用我……他不喜欢我就算了,为什么要这样伤我的心……“
骆小平抚摸着她的背脊叹道:“笨蛋,你是傻啊。公使是不想你陷得越来越深。”
“云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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