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茉莉强忍着身体的痛。
“哈哈,哈哈哈——”易谨行扭曲地笑着,拖延着无力的双腿费尽全力爬到轮椅上坐好。他喘着粗气,傲慢地看着两人,“上官云澈,我们又见面了。哈哈哈——”
“是的,易谨行,我们又见面了。”云澈强忍怒火,真恨不得一拳揍扁了他。他轻声对茉莉说道:“你到车上去等我,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茉莉咬着嘴唇,站着没动。
“笨蛋!”上官云澈低沉地吼道:“这不是你和他的事情,是我和他两个男人之间的问题!”
她叹了口气,不舍地朝二楼的方向张望一下,才转身离去。
直看到她的身影一步三回地出了花园,回到小车上。上官云澈才回过头来。
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易谨行两个,上一次两人的见面,还是在报馆的资料室。怒发冲冠的上官云澈,淡定从容的易谨行。两相比较,真如隔世。
王子依旧是王子,乞丐仍然是乞丐。原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身残志坚,每一个残缺的身体后几乎都站着一副破损的灵魂。只不过有的灵魂能自愈,有的永远不能。
看见易谨行在轮椅里的残像,上官云澈的愤恨有一部分转化为了同情。曾经他也是风华正茂的青年,执笔文章,文采风流。
上官云澈居高不下,却并不觉得比轮椅上的他优越多少。世异时移,经过这些年的磨练,他的身上已经完全褪去年轻时的傲慢。命运这个词才是人生最大的妖怪,谁敢在它面前打保票,它就会狠狠抽谁的耳光。今天的胜者很可能就是明天的败将。
“你抽烟吗?”
易谨行干干地回答,“不,我喝酒。”说完,又挑衅地大笑着说道:“你有吗?”
上官云澈从烟盒里敲出一根香烟点上,深吸几口,喉咙充盈一种涩涩的呛味。
透过缭绕的烟雾,他看着对面孱弱的男人,缓缓地说:“易谨行,这七年谢谢你那么爱茉莉,那么爱翩翩。”
上官云澈从怀里拿出一根羽毛,金灿灿的金红羽毛,在暗淡的月光下发出魅惑的颜色。
“这是翩翩冒着生命危险找回来的凤凰羽毛,她相信有了这跟羽毛,她的爸爸就不会死,会永远幸福的活着。她是多么爱你,我都快嫉妒了。但我明白,孩子的心多干净,它就是一面镜子,必定是你也那么爱她,她才回报你以深爱。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极端方法让她们走得毫无牵挂的话,我更是要深深地感激你。”
“呵呵,呵呵——”易谨行歪斜着身体,笑得古怪。笑完以后,他在脸上胡乱地擦着,鼻音重重的:“上官云澈,别把我想太好。在茉莉心里我现在就是个坏人。”
“坏人不会说自己坏,好人也不会说自己好,”上官云澈低声说,他自嘲地笑了一笑,笑自己,也笑他,“可见易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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