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长河,她想要学着克服注视银色河流时的恍惚感。
咬掉了红葡萄酒的塞子,巴那贝给自己灌了两口。
巴那贝在心里不断这么提醒自己,不能被她表面上表露的任何信息所蛊惑。
这处空着的吊床相当简陋,一看就是扯掉了谁家晾晒的床单,然后拧两圈渔网当作绳子,将床单两头绑到左右高大的棕榈树上,固定住了撑力。
突然间,他的动作停滞了。
艾丝特暗中给巴那贝贴的“高智商”标签扭曲了一下,换成了“自恋狂”。即使在心里有想法,正常人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说出来,太狂妄了……
——
维卡满脸郁闷地转过头:“行行,我知道了……”
别的不说,那家伙倒是很会享受。
直到海浪拍击沙滩的景象缓缓覆盖,成为了那些混乱讯息的主体。
他甚至没有做进一步的伪装,还保持着白天的容貌。
艾丝特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掂了掂手上沉重的背包,猜测里面装着巴那贝的所有“财产”,包括晋升用的材料。
用不了多久,等发现它的人高兴地将它捡起来,它只会是平平无奇的普通货币。
硬币落到了地面上,弹出“铛啷啷”的碰撞声又一路滚远,如同转轮般晃动两圈。
刚刚抬起手,准备打响指的巴那贝只觉得身上一轻,瞬间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不能有?”
她从挎包里取出一张薄薄的纸人,裁剪精巧,即使被折叠过,也能看出纸人燕尾服下摆的尖端还有双手叉腰的嚣张姿势。
银色河流的浪潮卷走了那枚硬币,也牵起了艾丝特的感知,无数纷杂的画面迅速溜过,仿佛不断切换画面的闪烁显示屏。
在巴那贝又灌下两口葡萄酒的时候,艾丝特将他的背包放在了吊床上:“你是密修会的人?”
巴那贝站在原地沉默了两秒,他的空气子弹与火焰跳跃能力都已经被对方偷走,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现在僵持的场面让人发愁。
——
“纸人裁剪者最接近的未来。”
“我真的没有恶意,”艾丝特不偷窃也看得出来巴那贝的想法,“我有些问题想问你,如果你或者你身后的组织能替我解答一些问题,我们也许能达成一点交易。”
她只走了十几分钟,就看到那片不大的沙滩。
艾丝特觉得这话有点难接,她俯身从地上捡起酒瓶,将偷来的葡萄酒还回瓶子里,抛给巴那贝:“正常来说,不应该是多加一句‘谢谢’吗?”
巴那贝第一次生出诅咒自己灵性直觉的想法,为什么他完全没察觉到危险?更让人讨厌的是,她居然还霸占了他搭的吊床?她再用力晃下去渔网就要散架了!
就在艾丝特安静等待他的考量时,突然间,巴那贝反手将那瓶葡萄酒向艾丝特的方向砸了过来。
艾丝特走进了一条死路口,旁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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