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殿下考虑过吗?”
一个连稍微重了一点的猫儿都抱不动的修修,哪里来的勇气去为别人挡刀子?
星燃醋啊。为什么修修要这么傻?为什么修修不懂情也不懂爱,只要是修修眼里的“好人”他都会一视同仁甚至还帮别人挡刀子?
为什么......修修就不能对他这个殿下特殊一点?
星燃想霸占修修的心,想在这个傻人儿心里占据最大最特别的位置,这个位置超过修修心里所有的“好人”甚至还要超过云措!
可......傻人儿就是傻人儿,修修傻,星燃的这个想法更傻。
“唔......”星燃的衣摆被修修扯了扯,“对不起,殿下。”
如果今夜被刺客弄伤的人是修修,那么此刻的殿下一定同太子殿下一样焦灼忧虑吧。
修修不愿看见殿下为了他而担心、痛苦,为心爱之人的伤痛而痛苦,这样的痛苦有多撕心裂肺,修修是知道的——
他曾亲眼看见自己的阿兄阿姊像牲畜一样被人杀人,目睹自己的父王母后被关在囚笼里游街示众,被细细的弓弦生生地勒断脖子。
那时的他就和妹妹被人押卸在囚车里,他捂着云措的眼睛,小小的身子护住比他更小的云措,独自承受着那些血腥的无能为力的画面。
这些年来,修修在被孙氏惩罚时从来不敢露出一点点惨叫,并不是因为害怕孙氏会更加严厉地责罚他,而是因为......他害怕自己把痛苦叫出来后,会让殿下为他心疼而痛苦。
可就算他一忍再忍又能怎样?
打在身上的鞭子那么刺、那么长,砭在皮肉上的棍子那么粗那么重,膝盖下的碎渣和铁链既能扎肉也能刺骨......在这些痛苦的折磨下,没有几个人能忍住不出声。
所以那些痛苦的呻吟只能在一记又一记的鞭挞中泄露出来,让厌恶他的人听了感到快活,让喜爱他的人听了感到痛苦。
行宫内,董溪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上了药绑了纱布。
虽然董溪身上的那几刀划得并不深伤得并不重,可董溪还是光荣地......感染发烧了。
星程让太医随便包扎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随后便在董溪床边守了整整一夜。
这一夜间更是药水热水换着喂换着擦,直到天亮董溪的高烧退了后,星程才勉强放心离去。
当董溪醒来时,彼时已经到了不知哪日的午后。
炽白的天空带着点蒙蒙的灰色,昨夜的狂雨又转化成了绵绵的细雨,估计再过几日,这雨幕便能彻底收敛起来。
醒来时,星程不在床边,但床边围着的宫人太医们见了他倒是都不约而同地擦了擦冷汗,欣慰道:
“太傅大人终于醒了。”
“终于?”董溪疑惑,“我睡了多久?”
其中一个太医擦着汗道:“太傅大人睡了有五日了,这五日来您的高烧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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