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是有些不足,但此刻却足以将没有任何反抗意愿的星程推扯得身形微颤。
“她背叛师父,险些至师父于危难不利之境,徒儿是不会放过她的。”
自己可以受辱,可以受苦,可以承受这世间最残酷的百口嘲谤万目睚眦,但是......师父不可以受到这世间的一点点恶意。
星程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做出伤害董溪的行为,在涉及到董溪的事情上,星程向来就是个斤斤计较的小人。
“就、就因为这么一点事。”董溪手上的力度募地软了下去,无力地从星程紊乱的领口间滑下,
“就因为这个,殿下竟要杀了她?殿下,她不过也才十六七岁,重刑之下连臣或许都承受不住,她此举动也是情有可原的啊。”
星程不忍见到董溪如此虚脱乏力的样子,连忙道:“徒儿可以留她一命、但、她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董溪冷笑,笑声坎坷又无奈,他怒道:“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哈哈哈,那么敢问太子殿下,您对您自己的所作所为,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
董溪继续道:“太子殿下,阿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样的?你以前,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初见星程的时候,他可是宁愿自己受冻也要把御寒衣物给予雏鸟的人啊,那个像昕雪一般纯白的人,是从什么时候......竟生生化出冷酷残忍之心?他是真的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了吗?
董溪以前还以为,只要原著里的那些废黜、侮辱、背叛都没有发生,那么星程便不会黑化得那么早那么快。
可没想到......他的黑化竟是在细水漫流之间。
这样细微的变化,就算是连与星程耳鬓厮磨的董溪,都没有发现这隐藏在纯真表面下暗自滋生的偏执和阴暗。
“我、臣知道了。那三只雏鸟,是臣,是臣逼殿下亲手射伤了它们,是臣逼殿下不得已杀害了它们。”
董溪微微喘着气,说话竟有些心余力拙了起来。
他突然抓住星程的一方衣袖,星程只有努力握紧了伞,才得已稳住伞盖,继续为董溪遮住天上落下来的雪。
“是臣的错,臣错了,阿程,臣残忍,逼阿程伤了它们。”董溪道,“臣知道错了,阿程,你不要再伤人了好不好?你放过阿碧好不好?刺客的事,我、臣不怨你了,臣不怨你了,你放过阿碧好不好,她不过才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
星程站在那里,任由董溪扑打哀求,他都不为所动。
不为所动,并不是因为他固执心狠不肯放过那个阿碧,而是因为......星程被董溪这番话戳到了心坎——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变得很固执,很乖僻,很......残忍。
见到师父受伤受辱,他心里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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