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说:
“师父,您怎么了?是不是父皇召您进宫说些什么了?早知如此,我回来后就该立刻进宫!”
“没、没有。”
董溪拖着沉甸甸的步子,每走一步都像是有几把刀子在身上翻腾切割,胸膛上、腿股间、脚心、腹内......里里外外的肉似乎都已经腐烂的,松松垮垮地在身上挂着。
董溪尽量表现得很自然,很轻松。他笑着说:“阿程,陛下召我入宫只是为之前的事情道歉而已,随后谈了一些阿程的事,像往常一样。”
星程抬起手,轻轻地抚过董溪的脸:“真的吗?”
细小的接触却能放大董溪所有的感官体验,虽是抚摸,却像是狠狠的一鞭子划过脸颊。
还好,这个程度是董溪能忍住的。
“我何时骗过你?”董溪笑了笑。
二人想看无言,停顿须臾后,董溪才鼓起勇气,踮了踮脚,逼自己吻上星程的唇——
他想看看自己受了这等性质剧毒般的刑罚之后,到底还能不能
结果......很显然,他才刚靠近星程一点,便突然泛起了一阵恶心,直接转身干呕了起来。
他已经......对亲密之事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感,他甚至连最简单的亲吻都做不了了。
“师父?”星程连忙上前,但董溪抗拒反应很强烈,星程也不敢碰他,“您怎么了?怎么回事?”
董溪克制住自己恶心想吐的冲动,压制着对亲近举动的惧怕,逼着自己靠在星程肩上,内心惶惶地撒谎道:
“没事,近来放纵自己吃得杂了一些,上吐下泻的,怕是有段时间不能、不能......”
“我知道,我知道。”星程摸着他的脸,手指覆上的那一瞬,董溪狠狠地闭了闭眼,缓了几秒才勉强适应抚摸,“小溪,我去帮你沐浴,今日早点睡觉吧。”
“不、不用了。”董溪立马拒绝,碰上星程那受伤的眼神后,董溪又连忙解释道:
“阿程还是快回东宫吧,在外奔波这么久,定是累了。冰雕我很喜欢,对不起阿程,我把它弄化了。”
星程狐疑地看着董溪,问道:“师父?小溪,你今日怎么怪怪的?”
董溪顿了一下,故作羞涩地转头,用害羞掩饰他的痛苦和不自在,道:
“我、我、生辰、冰雕、煽情、来、来得太突然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不显得突兀......”
他的这个理由很精妙,倒是他这个性格该有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
果然,星程立马就打消了疑虑,笑着从背后抱住董溪,把董溪的微颤也理解成了羞涩。
“师父真可爱。”星程道,“像个孩子。”
星程又黏了他一会儿,才勉强被董溪搪塞回去。
待星程离开后,董溪回到浴房,放了热水解了衣带,洗刷着身上的痕迹和残血。
内底的裤裙上早已沾满了血,就连白衣的下摆上也沾上了一点,董溪一个人洗了大半夜的衣服都没能把那些污浊洗干净。
受了这种迷乱的刑罚的人,本该会躲在角落或缩在床上万念俱灰地恸泣,或是宛如行尸走肉一般消弭低沉。
但董溪除了和星程相处时不太自在之外,其实时候倒跟个没事人似的。
也是,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不会表露自己的感情自己的所思所想,也不肯表露出自己的痛苦。就连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都是冷冷淡淡的。
故作坚强装的久了,连自己都开始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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