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里是如此的紊乱煎熬,有无数残忍的极端的甚至是龌龊的念头冲击着他的理性,他只想找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好好排泄一下心中的戾气。
可现在,师父闯入了那个安静无人的疗愈之地,星程真怕自己和师父待在一起的话,会压不住心里的邪念做出伤害师父的事情。
星程又攒了攒拳头,这次将手心都攒出了血,才驱动自己故作从容的进寝房。他故意没有关门,通风大敞的门能让董溪很好地从他这个疯子手下逃脱。
进去就见地面上一片狼藉,地板上散落着糕点的碎屑和一个翻了个身的红木食盒——看来师父是生气了,将丹青送来的糕点砸了个稀巴烂。
见星程跟了进来后,董溪转过头朝他淡淡一笑,星程来不及分析董他个笑容里面的真实情绪,董溪就已经越过他,“砰”的一下关紧了门,并将寝门锁的死死的。
“师、师父。”
宽敞的房间在紧闭门窗之后,显得是那么的逼仄,仿佛被关押在密不透风的容器里,让星程心里好不容易克制下去的恶魔再次雄起,弥漫一片的狠戾乖僻。
“您、把门打开,出去,快出去!”
董溪不紧不慢地走近星程,星程怕自己会伤害到他,只能踉踉跄跄地往后退着。
“求你了,师父,小溪,求你了,你出去。”
董溪依旧不言不语,只是缓缓地向他逼近,神色冷淡,似乎还带着若隐若无的笑,温柔又可人。
星程真的很想像猛兽一样冲过去,咬上董溪纤细的脖颈,狠狠地撕开他工整严谨的衣裳
“师父,你出去,你出去好不好。”
星程额角抽搐,掌心盗汗,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像是有烈焰在灼烧,一点一点地吞并着他的理智。
他甚至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着地上粉碎的糕点,只求这脏兮兮的糕点能够驱赶走心里的恶魔和戾气,让他变得正常一点。
“徒儿、徒儿好怕......会伤到师父。”星程无力地哀求着,“师父你出去好不好,徒儿、徒儿快要忍不住了,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董溪一个大跨步,将星程逼在墙角。
早已比董溪高出大半个头的星程,像只可怜巴巴的幼犬一样,蜷在墙角瑟瑟发抖。
忍不住......把师父的里里外外尽数撕裂干脆,在纯净美好的师父身上发泄自己满身满心的戾气和邪念。
直到把师父也变得和他一样肮脏......直到、让师父心甘情愿地缩在他这个罪恶龌龊之人的怀里,再也没法被外界的干净或是污浊所影响半分。
“求你,我求求你了......”星程的拳头被自己捏得关节发白手心渗血。
下一秒,一个温暖柔软的手便覆上的他僵硬的拳,瞬间让他的身体随拳头一起软了下来。
“忍着什么?”董溪克制住自己与人亲密接触的恐惧,整个身体都一点一点地靠近星程,“忍着干什么?”
“师、师父?”星程感受到了董溪身上的微颤。
他不知道董溪的身体为何会颤抖,他只知道这个微颤像是一剂烈酒,摧快了他心里似脱缰野马一般的邪念。
“别忍了。”董溪散下自己的黑发,心里像是有一只小鹿在乱撞,搅得他心里惶惶却依旧强撑着说,“殿下要是心里难受,就拿臣发泄吧。”
“师父......”
董溪的额角已经出了细密的汗珠,受刑之夜的桩桩幕幕似死前走马灯一般旋于自己的脑海里。
他......好怕,好怕与星程再行云雨再赴巫山。
但他更怕星程会受到伤害,更怕星程会难受。为了星程,他愿意在生不如死的折磨中隐忍,不会挣扎半分。
董溪狠下心来,整个人靠在星程身上,耳语:
“阿程,做你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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