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他表露心意的手段,不由愕在当场,
不能相信地呆瞪著她只有纪嫣然始可匹敌的绝世娇容。
琴清出奇地没因他的注目礼而像以前般的不悦,露出雪白整齐的皓齿,浅
笑道:「请恕琴清用上了心计。可是你这视女人如无物的男子汉大丈夫,事事
都不肯告诉人家,例如那天大王临终前,你究竟和他说了甚麽话呢?」
项少龙把心一横,压低声音,凑近她白璧无瑕的完美香颊,看著她晶莹如
玉的小耳珠和巧致的挂饰,沙哑著声音道:「我请大王放心离去,终有一天,
我要教吕不韦死无葬身之地,为他报仇。」
琴清热泪狂涌而出。
在模糊的泪影里,项少龙雄伟的背影迅速远去。
为了晚上要到相府赴宴,项少龙离开王宫,立即赶回家中,沐浴更衣。
田氏姊妹自是细心侍候。
後园处隐约传来纪嫣然弄箫的天籁,曲音凄婉,低回处如龙潜深海,悲沉
郁结,悠扬处如泣如诉,若断若续,了无止境。
项少龙心中奇怪,匆匆赶到後园去见爱妻。
纪嫣然奏罢呆立园中小亭,手握玉箫,若有所思。
项少龙来到她身後,手往前箍,把她搂入怀内,吻著她香气醉人的粉脸道:
「嫣然为何箫音内充满感触呢?」
纪嫣然幽幽道:「今天是故国亡国的忌日,想起沧海桑田,人事全非,嫣
然便难以排遣。国有国争,人有人争,何时才能出现大同的理想天地?」
项少龙找著她的香唇,重重吻了一下,叹道:「这种情况,几千年後都不
会变,每一个人都是利益中心,由此推之,无论团体、派系、国家都各有各的
利益,一天只要有这分异存在,利益永患不均,你争我夺更不能避免。例如纪
才女只有一个,我项少龙得到了,便没其他人的份儿,你说别人要不要巧取豪
夺。」
纪嫣然给他引得哑然失笑,伸手探後爱怜地抚著他脸颊,摇头苦笑著。
项少龙道:「今天有没有作午间小睡呢?我第一趟在大梁见你时,才女刚
刚睡醒,幽香四溢。」
纪嫣然终给爱郎逗得「噗哧」娇笑,道:「怎麽啦?今天夫君的心情挺不
错哩?」
这回轮到项少龙苦笑道:「不用提了,我给你的闺友琴清耍弄得晕头转向,
舞得团团转,还有甚麽愉快心情可言?」
纪嫣然讶道:「怎会呢?你是她这心高气傲的人少有看得起的男人之一,
加上我和她的交情,她怎也该留点颜面给你啊!」
项少龙搂著她到亭栏拥坐,把事情说了出来。
纪嫣然听得娇笑连连,花枝乱颤,那迷人妩媚的神态,纵使是见惯见熟,
项少龙仍是心醉神荡,忍不住不规矩起来。
这才女拿著他作恶的手,嗔道:「转眼你又要抛下人家到相府赴宴,仍要
胡闹吗?」
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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