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他们的口。”
距离大伯父和堂兄出事至今,已有一个月的时间。
时间过得越久,大伯父活着的可能『性』……
将会越来越渺茫。
哪怕很可能打草惊蛇,但要是想救下大伯父,就必须要抓紧时间了。
“剿匪吧。”卫如流顺着慕秋的道,仿佛没意识到这个决定将会在扬州掀起怎样的杀戮,“多剿几个帮派来混淆视听。金刹帮那边,我亲自领兵去剿。”
闻言,仅是郁墨,就连浑身没骨头般倚在软枕上的简言之,也一把坐直了身体。
简言之右手撑在桌面上,认真问:“何时行动?”
卫如流:“今夜子时,烟火为讯。”
趁着江南总督留在扬州,正好能借他的令牌调动兵马,打所有人一个措手及。
在扬州耐着『性』子查了这么久的案,符合他的『性』子。
是时候,用血来杀杀扬州某些人的锐气了。
扬州水域里遍布有很多浅滩。
浅滩处多生芦苇,此时恰入春时,芦苇望风而生,将浅滩遮了个严严实实。
若是熟悉地形的人误入芦苇丛里,脚下一个小心踩空,极可能会摔深水里。
每年有少人因为这个原因出事。
这样的地形极适合隐蔽,扬州海匪的大本营多是建在浅滩深处。
有很多官员想要去围剿海匪,给自己添一笔政绩,到后总是了了之。
没办法,就算官府里没有人与海匪里应外合,单这个地形,官兵深入到一定程度,就很容易被察觉,再济,海匪打过官兵了,跳水里逃走也容易得很。
他们这种常年在水上生活的人,可比寻常官兵水『性』好多了。
今晚夜『色』昏暗,有星月。
金刹帮此时正热闹着,营寨中心处烛光亮。
除了守夜的人外,金刹帮绝大多数人聚在此处饮酒作乐,乍一眼去,多也就四五十人。
今天金刹帮劫了一批商船,收获颇丰。
金刹帮的三位当家很大方,把商船上的男人全杀光后,他们今晚聚在这里饮酒作乐,顺便赃。
既金银珠宝,也劫来的女人。
手下坐着饮酒,时时发出大声。
金刹帮三位当家坐在上首,神情却像手下那般轻松。
他们每个人面『色』凝重,正在低声着些什么。
“大当家,上面给传了信,信上了些什么?”三当家忙迭问道。
被称为大当家的人眉骨间有一道极深的刀痕,左手套着一个铁制利爪,利爪磨得极其锋利,上面有没清洗干净的血渍,散发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大当家没,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递给识字的二当家。
二当家是三人中气质文弱的一个,像刀口『舔』血的海匪,更像个乡间私塾的教书先生。
他迅速扫了眼书信,脸『色』微变:“知府衙门那边传来,刑狱司的人已经把目光放在海匪身上了。”
三当家惊道:“什么!那我们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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