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椅子上。
听说江淮离和江南总督来了,简言之马上从椅子上爬来:“他们怎么来了?”
低头看着自己手上身上的血污,他连忙换衣服,问卫如流回来了没有。
听说还没有,简言之皱了皱眉。
卫如流出城的事情是机密中的机密,哪怕是郁墨都不知道。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江南总督和扬州知府相携而至,简言之很难不多想。
他们,不会是来打探消息的吧?
不行,不管他们来此有什么目的,都不能让他们知道卫如流现在不在府里。
换好衣服,简言之磨磨蹭蹭来厅。
才刚一脚踏入厅里,坐在方的郁墨猛地拍桌而,指着简言之鼻子开始骂:“简言之,看着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瞧不谁呢,别忘了,现在还住在我家里!”
简言之脑子一懵,愣愣看向郁墨。
接收她的眼神,简言之瞬间会意,他勃然怒道:“我怎么了!郁小姐真是好的脾气啊,怎么,连看一眼都不行了?我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这手指着哪儿呢!”
眼看着两人一副要撕破脸的模样,江南总督连忙拉架,这边劝了几句,那边劝了几句,等两人终于和平坐下,江南总督擦了擦额头的汗,奇道:“卫人怎么还没来?”
“这……”简言之挠挠头,咳了一声,“总督人,卫如流伤得很重,只怕是没法亲自来。”
江南总督恍然,先表示自己忘了此事的歉意,说要探望探望卫如流。
在简言之急得恨不得抓耳挠腮时,江淮离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您是上官,怎么有亲自探望卫人的道理?”
简言之顺着江淮离的话道:“是啊是啊。论辈,您是长辈,论官阶,您可是当朝二品臣。论长论尊,都万万没有让您探望卫如流的道理啊。”
江南总督摇头:“话不能这么说,卫人是为了查案,是在本官治下受的伤,于情于理,本官都应该走这一趟。”
双方是几番推辞,直江南总督面『色』沉下来:“怎么,简人一直不肯让本官探望卫人,莫不是,卫人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简言之知道自己不能再推辞下了,否则表现得太过明显。
他强笑道:“人说笑了。我这带路。”
江南总督的神『色』这才转缓,温声道:“那带路吧。”
心下再不情愿,简言之也只能在面领路。他从来没觉得这段路这么短,才走了一会儿,卫如流的院子已经映入视线里。
简言之的脚步越发沉重。
了院门口,看从院子里走出来的沈默,一阵欢喜涌上简言之心尖——沈默和卫如流一块儿出了城,现在他回来了,卫如流必然也了!
“了,总督人,我们进吧。”简言之摇着折扇的动作里都透着高兴。
屋内,卫如流穿着单薄里衣靠坐在床头,脸『色』极为苍,看上很虚弱无力。
看他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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