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尴尬地问道：“那我要怎么答谢你？”
“请我吃一顿饭吧……等你哪天有空了再说。”白静香欲言又止道。
杨霖微微点头，留下一个不知所措地微笑，就着急地离开了总部。
在去松县的路上，杨霖给黑虎和吉姆打了通电话，让他们俩乘坐最快的一次航班来松县。两人还不知道徐小天的事，杨霖也没有告诉他们，以两人的急性子，如果事先知道徐小天还活着，恐怕等不及飞机落地，他们会直接从飞机上跳下来。
杨霖算准了时间，几乎和黑虎两人同时到达松县。
黑虎和吉姆给了杨霖一个熊抱，便问道：“你让我们来这个小县城干什么？”
松县的确是个小的不起眼的县城，如果不是徐小天和那间收留所，可能三人一辈子都不会踏入这里。
杨霖叫了一辆出租车，在路上将徐小天的事告诉了黑虎两人。
“什么？你是说天狼也还活着！”黑虎和吉姆激动不已，两人激动的差点没把出租车砸了，吓得司机当时就要撵他们下车。
杨霖解释了一通，司机得知他们都是退伍军人，并且是来松县找失散的战友，这才绕过他们。
黑虎大咧咧地询问杨霖有关徐小天的事，杨霖也没有隐瞒，将白静香说过的话重新叙述了一番。
黑虎和吉姆沉默了良久，叹气道：“难为他了，如果早知道他这么辛苦，咱们就应该早点找到他。”
杨霖安抚道：“其实，天狼也不知道咱们还活着，这些年他独自一个人撑着，日子本来就不好过。不过，这回不一样了，咱们既然找到了他，往后再难的日子咱们都可以并肩同行。”
“对，就跟以前一样！”吉姆咧嘴笑道。
谈笑间，出租车停在了一家名为军旅收留所的门口。
收留所的大铁门上满是铁锈，里面是两栋老式的矮楼，一挑宽敞赶紧的沥青路一直延伸到尽头，几个苍老的身影坐在路边聊天，整个收留所里的气氛显得极为恬淡。
杨霖三人下车之后，站在铁门前，一眼就看到门口坐着一个看门的老大爷。
杨霖走过去，轻声呼喊道：“请问，徐小天在吗？”
老大爷微微睁开眼睛，竖着耳朵，大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杨霖轻咳一声，大声地重复了一遍。
“你们是什么人？找徐总有事吗？”老大爷警惕道。
黑虎不耐烦地喊道：“我们是天狼的战友，来找他叙旧的，你要是知道就赶紧告诉我们！”
“战友？”老大爷仔细地大量三人，脸上逐渐爬满了愤怒，他突然站起身来，指着三人吼道：“你们这群家伙想骗我这个老头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徐总的战友都死光了，一个都不剩，你们敢假冒他们，就不怕遭天谴吗！”
杨霖想起来前不久归零部和警察先后来过收留所好几次，想必是那时候让老大爷意识到有人针对徐小天。
老大爷不知真相，误会杨霖三人在情理之中，单凭嘴皮子怕是难以说清楚了，恐怕就只有等到徐小天亲自见到他们才能解释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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