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公主送回周府,周霖急忙赶去大理寺。
彼时大理寺众士皆归,嫌犯尽数被安置于大理寺地牢,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周霖回来定夺。
大理寺地牢内。
被关进密闭牢房的兵部侍郎袁缤不住捶门,一行恐吓,二呼冤枉,三则搬出圣上与兵部尚书,可惜门外无人搭理。
反倒是他隔壁传来一道熟悉的笑声。袁缤微怔,赶紧贴到墙边,低声询问:“阿柳?”
【“不错,正是奴家。”】
“你……为何在此?”袁缤额上直冒冷汗。
【“袁公子何必明知故问。”】
听出他在压着笑,袁缤不禁愠怒。
“阿柳笑甚,你莫非忘了你是共犯?”
【“袁公子慎言呐,奴家可不知袁公子所指‘共犯’为何。不过奴家感念袁公子往日垂怜之恩,提醒您一句,一会儿上了老虎凳可要抓紧些胆子。这胆子丢了,袁公子您的命怕也不保啊,呵呵呵~”】
“你!”袁缤气得红脸,却是尚未来得及发怒,门口就出现开锁声,他当即闭紧嘴,汗毛直竖。
下一息,寒气涌入牢房,周霖那形如鬼魅的身影落在袁缤的目中,他止不住牙齿打颤。
“袁侍郎,请坐。”
五字入耳,袁缤噗通一下跪坐在地,惊恐万分,或许他是想起那一间间非封闭牢房内的犯人之惨状,难免代入自身,自己把自己吓破了胆。
见此,周霖干脆直接质问:“敢问袁侍郎为何杀死跛脚老臭?如若侍郎坦白,本官兴许可以酌情为侍郎减刑。如若侍郎骨头硬,本官也不介意给侍郎松松骨,就是松骨之后侍郎的傲骨是否健全,本官不能保证。”
恰巧此时外面传来几声凄厉的哭叫,袁缤的牙关忽然松动。
“我……”
“没杀人。”
出乎意料,他居然选择赌一把。周霖略感诧异,倒是无碍。
“既如此,袁侍郎可否解释一下,案发当日,侍郎何故匆匆离开拂烟楼?”
袁缤眼神游动,回答:“那等艳俗之地,我误入之后匆匆逃离很奇怪吗?”
“原来如此,袁侍郎这一误入就误入拂烟楼专供大客走的后门。那后门隐蔽得就连本官都找了许久,未想袁侍郎竟有此等本事,何不到我大理寺任职,往后本官若寻不到嫌犯躲藏之地就委派您去误打误撞,想来一些奇案悬案很快就能因您而得以侦破。”
此番语调毫无起伏的阴阳怪气让袁缤哑口无言,他根本没法反驳,否则他该如何凭空出现在拂烟楼?靠易·容吗……
见他不言语,周霖又轻描淡写道:“也罢,本官不为难袁侍郎,便先削去您三根手指,如若袁侍郎能忍住不招供,本官就信侍郎无辜。来人,上刑具。”
门外侯着的云峥闻令入内,从木匣中取出一个个刑具,并将刑具置于屋内桌上,同时为袁缤热切介绍。
“袁大人您看,这是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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