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中意沈觅为未来的太子妃,但只要太子不接受,便不要紧。
一旦萧长宴也选择了沈觅,那么他为了爱女,便不得不成为太子阵营的一员。
他并不想和任何阵营有牵扯。
即便,他的表妹是当今的皇后,他最多也只是帮衬一些。
宴会之上,沈父面对太子殿下的气势,不紧不迫,“阿觅今日身体不适,不能出席,还望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恕女无罪。”
萧长宴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勾了勾唇,“既然沈觅不能出席,就让沈楹来弹一支曲,将功折罪。”
沈楹自体弱,甚少出现于人前。
不过,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沈父从来没有精心培养过她的任何一项才能。
她的唯一一项才能是无能。
将功折罪?
众人一听乐了,怕是不仅不能将功折罪,还要罪上加罪了!
沈父虽然不怎么在意这个女儿,但她的一举一动好歹关乎着沈府的颜面。
他立即面露难色,“阿楹琴技疏漏,恐污了太子的耳朵。四女明仪最擅抚琴,不如太子见见?”
因为白的事,沈明仪和沈明贰都被他禁了足,没有机会来参加此次宴会。
萧长宴抿了抿唇,眼眸中掠过一抹邪恶的光芒。
“既然如此,两位姐便都见见吧。我倒要听听,四姐是何等的琴技,让沈相赞不绝口。”
季皇后目露赞同地:“宴儿所言极是,我等岂能让明珠蒙尘。”
沈觅没有出席,皇后对沈相已有不满。
不过是一个世家女,也有不来的资本?
皇后淡哂,目露不屑。
沈父不好推脱,立刻派了人去请。
沈明仪一听见太子殿下要她前去,原本郁闷的情绪一下子一扫而光。
她相信,自己一定不会比沈楹那个贱人差!
况且沈觅不去,太子殿下一定会看中她的!
扶楹早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穿上了原主最厚的破棉袄,还是冷的渗人。
她抱紧手中的暖炉,才勉强找到一丝温暖的感觉。
来喊她的人是沈父身边的丫鬟,她目中无人惯了,况且一想到扶楹等一下要出丑,幸灾乐祸的情绪就藏不住。
“七姐,不用穿这么多,您也就是去走个过场就回来了。”
这一句还算关切,下一句便刻薄了起来——
“与其穿一堆破布,不如把脸遮起来,免得等一下丢人丢大了,这日后啊,没法儿见人。”
她着还捂起嘴来咯咯笑了起来,满心满眼都是不屑的样子。
扶楹眯了眯眸,指桑骂槐地:“是啊,你不我还以为什么东西长了嘴搁这儿上蹦下跳,比昨见的那条大黑狗还烦人。”
缓缓:帝姬,你这样太子殿下真的好么?
扶楹:别这样,我养一条狗还可以rua尾巴,你家太子殿下不配。
“你,你敢骂我?!”大丫鬟听见她拿自己和大黑狗相提并论,脸色早就黑了下来。
扶楹早就朝前厅的方向迈步,声音渐渐飘远。“谁对号入座我骂谁。”
沈明仪早就飞奔了过来,扶楹到的时候,她已经在弹琴。
她对自己的琴技十分有自信。
太子殿下一定会沉醉在她的琴声中的!
可是,直到一曲结束,她悄悄观察太子的神色,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沉迷。
他捏着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根本没有听她的琴。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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