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惟有决绝方为终。
萧临涉眼见着玉连环支离破碎,他目光凄然,控诉道:“漪娘,你好狠的心呐!”
她为何如此绝情,要将他们曾经的一切尽数丢弃,没有一丝眷恋。
昔日种种,她又如何能抹去?
沈漪看也未看一眼失魂落魄的萧临涉,她娉娉婷婷地转过身,停也未停地走进沈侯府。
花枝看向长巷的众人,笑言道:“今日之事,实在感激诸位为小姐作证。”
言毕,她向众人福了福身,也随沈漪走了进去,余光望见萧临涉面色惨然的模样。
心中只觉得畅快,当日他既是小姐伤透了心,今日该是悔而不得。
半晌,砰然一声,沈侯府的大门禁闭。
萧临涉被隔绝在门外。
他默然起身捡起已是残碎不堪的玉连环,又固执跪下。
每日萦绕在脑海中的梦境来得蹊跷,是因沈漪而起,他与她的纠葛尚未理清。
她想要与他一刀两断,休想!他偏不如她的意。
众人直直摇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楚王世子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沈侯府内。
沈自山,沈策父子俩在墙角巴头探脑地偷看府外的状况,恰是被回府的沈漪“捉个现形”。
沈策向来是不拘小节的性情,被人捉包偷听墙角也不觉得有失体统。
他朝着沈漪爽朗一笑,崇拜道:“漪娘,你方才的模样可真真是洒脱不羁,落落方方。”
“你所言甚是,萧临涉他根本配不上你。”
忽然,沈策脑海中浮现起萧璟望着沈漪时幽烈深蚀的眸光。
两者一对比,竟是显得萧璟顺眼多了。
沈自山脸色微微发烫,简直是有辱斯文。
不过他身为漪娘的爹爹,自是得时刻留意漪娘有没有在萧临涉那不识好歹的小子手中受委屈。
若是有,就算明日上朝为言官弹劾,他也要恶狠狠地教训萧临涉一顿!
他轻咳一声,道:“漪娘,此事你处理得很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进退有度。”
沈漪巧笑倩兮,眸中水光潋滟,未语。
这一辈子,总归是弥补了前世的一大遗憾,彻底与萧临涉退婚,再无瓜葛。
饶是贺元帝再想从中作梗,她亦想应对之策。
纶城治理水患一事,她借此扬名,便是她阻绝贺元帝心思最大的筹码。
沈漪敛下思绪,走向沈自山与沈策,语气温软:“爹,大哥。”
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
……
半个时辰后,沈侯府门前一事传遍整个长安城。
楚王世子登至沈侯府大门,跪在石阶之上,对沈小姐高喊萧某有悔,欲与沈小姐再续婚约。
沈小姐未有动容,眉间凝着一层寒烟,她断然拒绝了楚王世子的请求。
她还请沈侯府长巷众人作证。
“我与楚王世子之间,对彼此心生厌弃,实在不堪为良配。”
“二人的婚约已毁,便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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