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一旁的李尚,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此时李尚上前回道:夫人,烦请您莫要难为清忠了。
清忠?
赫连靖的字可不是随便会与人说的,威海侯夫人打量起面前这长的颇有些邪魅的少年,想到了什么。
你便是今年那个案首?是。
我知你,书先生一直在教你学识。
是。
威海侯夫人点头:那便应晓得,外人不插手他人家事的道理。
李尚听到这话点头:可夫人您的家事也关乎在下。
与你有何关系?
少年今年不知为何长的特别快,虽才十六左右,个子却已经高了威海侯夫人的半个头,彼时的他长身玉立,静静站在院中,俨然已经像个堂堂正正的成年男子。
他抿唇一笑,恭敬行礼:您为难清忠只是徒劳,或他可以娶不到公主,但绝不可能迎得赵锦锦为妻。
威海侯夫人乐了:为何我儿迎不得?
少年深沉的眸子抬了起来,眼底是遮掩不住的野心与执念:因为在下,愿为佳人挽青丝,此生绝无再回头。
威海侯夫人顿时听明白了,她愣了一下,随后笑道:一个案首便让你觉得可与威海侯府争了吗?
李尚笑着摇头:趋利避害明哲保身在下自小便是得心应手的,深知蜉蝣不可撼大树,但是夫人也晓得,凡是世人皆有执念,而赵锦锦便是在下一生所求,谁抢,在下便与谁他顿了顿:鱼死网破。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赫连靖:夫人与威海侯在京都是出了名的琴瑟和鸣举案齐眉,让清忠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只会是母子离心,有害而无一利。
面前的人明明是谦卑有礼的,可威海侯夫人却感受到有一种势不可挡的疯狂隐于其身。
她深深叹气:我并非是想让靖儿必须与赵锦锦凑成一对,只是朝华公主身份尊贵,不是他可以肖想的。
李尚点头:父母计之深远,尚,能理解。
只是您手段强硬,清忠又铁了心反抗,最后两败俱伤,结局难看,不若夫人让在下劝说劝说?
威海侯夫人又叹气,点头默认了。
李尚来到赫连靖面前,看到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地上还有吐出来的鲜血,连忙蹲下在耳边说道:清忠,速速认错罢,就当缓兵之计,让你母亲先安心,朝华公主性情暴戾恣睢,京都人人皆知,你若硬撑下去,怕是要吃尽苦头。
赫连靖有些虚弱,他抬头,一双眼清澈见底:她没有那么坏的。
李尚愣了愣,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心酸。
此时你先认错,后面的事可以再慢慢谋划,违反母命若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会好,且你母亲体弱,气多伤身,届时闹的越大,你与云朝华便越发没有可能。
赫连靖抬手拽住李尚的袖子:已经快来不及了,朝华要议亲了。
李尚没有听到这个消息,意外的问道:谁?
靖远公之子,傅文瑾。
又是他?
赫连靖抬头:你认识?
不是个好东西,此人爱好美色,男女不忌,未出世的胎儿打了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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