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言,而非学术公认的权威语言,是因为骆先生你不会斯喀戎语吗?”
主持人在公开场合问这种问题,说她没有别的用意,是不可能的。
斯喀戎语是蓝星公认的学术语言,也正因为如此,这也无形之间成为了一种学术霸/权。
不会斯喀戎语的科研人,通常会被认为本身文化水平有限,在一个充满鄙视链的环境下,不会斯喀戎语的科研人,一般情况下,都会比会斯喀戎语的科研人话语权要低一等。
主持人现在拿出这件事来反击骆垚,是安了心的要给对方难堪。
果然,主持人话一出,下面就有人窃笑了起来。
骆垚几乎在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对方的意思,他没让付道斌替他回答,开口便是一口流利的斯喀戎语。
“我当然会斯喀戎语,但不想说,我是华国人,不是斯喀戎人,我有权利决定想使用的语言。”
“你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敢使用,反而为了表示自己已经融入了集体,而用起了斯喀戎语,不感觉可悲吗?”
主持人没有料到骆垚的思路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他这么一反问,到把主持人给整尴尬了。
如果她继续使用斯喀戎语会陷入骆垚的“可悲论”中,如果使用她的本国语言,那这场主持就完蛋了。
主持人定了定神,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我们选择使用斯喀戎语,是为了和其他人更好交流,骆先生既然会斯喀戎语,但又刻意不使用它,我可以理解为你是不想和别人交流吗?”
一般人遇到这个问题,肯定要替自己辩解几句。
而且这个辩解的开始,也正是对方心理防线被突破的时候,主持人打算在那个时候再去逼问对方。
骆垚的年纪在外国人看来非常小,主持人严重怀疑对方是个未成年。
对付小孩,想要套话那可就太容易了。
下一秒,骆垚依旧平淡如水地看着她,说:“你们使用斯喀戎语和别人交流,交流出了什么?”
“量子比特之间的耦合解决了吗?纠正位翻转和相位翻转呢?量子芯片架构?”
“如果这些问题你们都没有解决掉,那么你们用斯喀戎语都干了什么呢?”
“语言的意义,是需要承载信息,如果一句话里面没有信息,那你根本就不用说某种语言,只需要学大猩猩吼叫几声就行了,这样传播效率会更高。”骆垚好心地给出了建议。
随着骆垚不断输出,主持人脸上的笑容都僵了。
这对话的方向不对啊。
对方这是在说他们用斯喀戎语交流的都是废话了?
主持人看了一眼观众的脸色,果然一个个都不好看了起来。
“按照你的逻辑,斯喀戎语是学术权威语言,用斯喀戎语来交流,更有利于学术开展。”
“但我用事实向你们证明了,我们的团队用华国语言交流,能够拿出真正的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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